“不清楚，脑袋里有个东西吧，估计是瘤之类的。”穆清清摇笑了笑“其实现在看他的样，除了不怎么理人，其实所有事情都跟平常人没区别，会餐还会自己付钱，如果他真的是在想些什么事，总有…快要想通了的觉…”

对面地男人笑了笑：“我这几天跟接待我们的那位警官聊了一下他们的上司，沐督察这个人应该是比较严肃一的，大概是觉得我们会碍事，所以脆连形式都懒得走了。”

八二十，她走下飞机，踏上江海的土地，脚下一，立刻又站了起来。在脑海中绷了四年的那弦砰然断开！

“不想让我们手太多，也是可以理解的了，虽然说是联合调查，但是我们不清楚香港这里的环境，人生地不熟地，这样也是正常地…呃，应该是正常的。”

泪下来…

哪里的问题都一样，如果是在自己的地盘，当然也不会希望有一个完全不懂的人来指手画脚，穆清清笑了笑，知自己如果真的提要求，当然也是可以一起办案，但除了看着人家事恐怕就没什么可作的，人家不需要的时候真要手怕也只是会帮倒忙，反而让人讨厌：“全当是来旅游的了…”

“我也想啊。”穆清清回看看，有些无奈“他不愿意去，我有什么办法…”

时间是晚上八，酒店楼的天餐厅，仲夏的暑未褪，但在这大厦的楼，夜风来时带来清凉的觉，由上面望下去，是铜锣湾那繁华而拥挤的街市夜景，家明坐在靠边沿的一个座位上，正侧着往下看。

“你朋友得的到底什么病啊？一天到晚都在想事情的样。”

三辆车转过了两条街，随后在路边停下，车门打开时，一个穿着浅黄T恤的男人坐了来，车队再次启动。

闽昆笑了笑，拍拍对方的肩膀，一脸仗义。

“昆哥…”

机场、闹市、学校、港、家，时隔四年，她可以觉到，江海的风过来了，城市迷离，夜如昨…

“只是移了资料，然后就有专人带我们介绍香港，游览的地方啊，黑帮分布啊，这些事情我看古惑仔也知了，丁队长你有什么看法？”

他摇着“不过现在呢，不是我帮不帮你的问题，事情是真地闹大了，条那边不止是找大飞这么简单，现在他们是什么联合调查，听说江海那边派了两个公安过来，这事情你也清楚的，他们要的是成绩，有外人看着，不能给自己丢脸，没成绩都要作成绩来啦…现在呢，我看看情况发展，然后想办法安排你跑路，不用想太多了，有什么事情，我帮你着…”

“病这东西可不会自己好了。”

飞机破开云层，俯降而下，渐渐的那霓虹依旧的都市与山、与延绵的海岸线、与海上船只的灯光，现在了视野当中，逐渐放大。

来到香港之后，他变得有些奇怪——事实上想起来，这变化在这半年里似乎一直都在持续着，只是最近这段时间里，变得更加明显而已。

“抱歉，昆哥。”

“你正好可以带朋友去医院啦。”

“停停停停，不要说这话。不过你别怪我说你，你那烂赌术，还不戒掉的话，有多少钱也迟早输光，你又只会砍人，很好想的理啊，砍人是没有前途的嘛，谁要真有前途还跑来砍人…”

来到香港的第四天，穆清清觉得自己被晾起来了。

夜降临，江海机场灯火通明。

仿佛在陡然间被某情所攥取，她坐在窗边，目光直直的，一动也不动，微带酸麻的僵覆盖全，有什么东西从咙冲上来，抵住了腔。所有的力气都已经消失掉，只剩下她本的存在，独立于世界的一切在存在于那片虚空之中。

“不用抱歉，你堂兄让我多照顾一下你，缺钱就跟我说嘛…”

“昆哥你已经照顾我太多了…”

“是啊。”穆清清叹了气“所以还是要想办法给他拉去医院才行…”

“那间银楼，早就跟你说过不好碰的了，现在还打死了人，事情闹大了，我很有压力的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