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婉沉默了片刻：“那时候我是没办法好不好，大家在一个班上，我总不能对他说OUT。你不能因为我说你喜我哥就反击我也喜你哥吧…”

“灵静回来了，前天晚上到的…”

“他们三个人住在一起…”东方婉摊了摊手“就是最不可能的那关系啦，家明得了绝症，跟她分手了，结果她跑到维也纳四年都不回来，以前跟她玩得好的也有不少人，可是她一个都没有联络，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对自己也真够狠的。”

“可是到最后妥协的是你啊，你还刻意跟他搞好关系，每年都请他去玩…”

毅婷念得起劲，东方婉皱了皱眉，走到一边指责：“你没有诚意！”

外面有雷电闪过，许毅婷望了望窗外的雨，叹了气，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走过去接：“喂，秦总，您好…呵呵，当然记得…货已经到了吗？嗯嗯，您最近会来江海…真是太

“其实…我都不太清楚他们以前的关系，灵静跟家明表哥…当时不是说家明表哥的女朋友是沙沙吗？”

当然，他对朋友其实比对女朋友好——他就是那样的人，从不让边的任何人受到轻视或冷落，在大学里，多数的人还是只将她当成小婉的跟班来看待的，但他显然不是这样，因为小婉的关系，有一次跟别人介绍时他曾经说过，这是他的另一个妹妹…

“虽然有一分，但不全是这样好不好，何况如果我喜的人想着这样的事情，那我也觉得很正常啊。”

东方婉笑起来：“我觉得不会没有啊，如果是刘德华，我一定疯狂地上他。”

“的确不是没有，以前就有一个啊，我表哥。”

“家明表哥啊。”

其实有些事情无可否认，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无意中听见父亲在打电话，不知什么地方了什么事，父亲很震惊的样，当时他说了一句：“怎么会搞成这样，总不成顾家明又杀回来了…”或许就是这句话令得她一个上午的情绪都不怎么，而且也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发过誓不沾这些的，被你破例了…”

“她没联系任何人，不过听说已经签了演艺公司，那边决定捧红她…钢琴…”东方婉想了想“她四年没回来，现在肯定会探究你家明表哥的事情，墓地啊，他的死讯啊，我哥现在在圳，我倒想打个电话通知他一下。”

“这么说你在心里幻想我哥和你上床时的情景？”随说了一句，东方婉燃打火机，陡然被灭了，一扭，迎上来的是许毅婷恼羞成怒的红脸“OK，OK，我说错了，但是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啊，不过我哥的材其实不怎么好，难看…”

许毅婷愣了愣：“那她…”

“可你不能一开始就说对这些人没兴趣啊，帅哥很多的，总得给他们一个机会啊，就算不是这些，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有好多人追求你的好不好，虽然被你吓跑很多…我也知你的那理论啦，谈恋这事情本就是一展示挑选然后脱颖而的过程，但是那些人的表现，他们特立独行的分你又不喜，你看问题太极端了啊，总不至于有人对你示好， 第一时间就觉得他们心里的最终想法其实是把你推到床上去脱光光。”

被说破了心事，许毅婷多少显得有些失落和沮丧。这些年里她们与东方路其实是一个学校，不过大家聚在一起的次数算不上多，至少够不上朋友的概念，东方路在学校行情很好，先后了几个女朋友都是校级的，大家还一块吃过饭，虽然最终都以分手告终，但东方路始终没有将她当成很特殊的私人朋友来对待。

她将扭到一边，终于燃了烟，一扭，那香烟又被许毅婷抢在了手里，放在边了一，呛得不行，随即又摁了烟灰缸，东方婉笑起来：“很久没试过了吧，算下你都有五年多没沾过这个了…”

“是啊。”东方婉咬了咬嘴“他最后还跟我说谢谢了呢…”

东方婉拿一烟：“本就是这样啊。”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你又顽固，想要一个特立独行到令你欣赏的人，那可难找了。”

“哪一个？”她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