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4 抹得很黑很黑 三

在亲自审问陈绍禹和陆沉的次日清晨，张国焘就像往日一样，赶到汤山官邸陪常大dú cái者吃早饭。进入1925年后，常瑞青这个dú cái者就愈发忙碌起来了，不仅要忙着chu1理内政、外jiao、军事上面的一大堆事情，还要为已经拉开序幕的选战cāo心。至于yan下最xi引国人yan球的“人民革命党叛luan卖国案”虽然已经全权委托给了契卡chushen的办案高手张国焘，但是常瑞青还是要在每天早饭的时候过问一下的，免得张国焘将契卡里tou冤枉好人的不良作风带来中国。

张国焘到的时候，常瑞青已经开始吃早饭了，就是大米粥和几样小点心。虽然简单，但却是官邸的厨师jing1心打理的，在桌子上冒着诱人的香气。但是常瑞青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食wu上面。他桌上放着厚厚的文件，都是前一天晚上“人民革命党叛luan卖国案专案组”送到官邸的。看见张国焘走进餐厅，常瑞青才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文件，朝他点了点toudao：“恺荫，坐下一边吃一边说吧。”一旁伺候的孙月薰已经将一副碗筷放好，又笑yinyin的招呼张国焘落座。。 。

“恺荫，昨天的审讯口供和笔录上说，人民革命党和苏联之间有一个卖国协议，要chu卖三疆、东北、远东、蒙古、xī zàng给苏联。”常瑞青伸chu手指敲了敲餐桌上的那堆文件，低声询问dao。“证据确凿吗？”

“铁证如山。”张国焘信誓旦旦地dao：“中国人民革命党的陈绍禹、陆沉，GC国际的米夫和布劳恩都已经供认不讳。还有转zuo污点证人的向忠发和另外几个原人民革命党的高层chu来指证。”

常瑞青点了点tou，又dao：“任辅成呢？他没有供认吗？”

“没有，”张国焘笑dao：“任辅成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tang。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开口，而且他在卢比杨卡广场2号呆了好几个月，寻常的手段对他没用，不过咱们还是有办法让他pei合的，请委员长尽guan放心好了。”

常瑞青叹了口气：“他也是一条汉子，没想到竟然走上不归路了。恺荫，你和他在苏联就是老相识了。不如去劝劝他，只要他肯chu来承认人民革命党同苏联之间有卖国密约，我们可以饶他不死。”

张国焘淡淡一笑dao：“委员长。这是没有用的，任辅成的妻儿都是苏联人手里，他只有死路一条。”

常瑞青默然摇tou，又叹了一声：“就算没有任辅成。人证倒也足够了。wu证准备的怎么样了？”

人民革命军在黑水黑投降之前已经销毁了全bu的文件，而保密局在捕获米夫的时候，也没有抄到什么有价值的文件。所以wu证就只能让张国焘想办法准备了…这也是常瑞青把这个案子给张国焘chu1理的原因。

“已经准备好了。”张国焘从随shen带来的文件包里面取chu一个厚厚的信封，双手递给了常瑞青：“委员长，这里面有《中国人民革命党苏联GCD秘密协定》的原件，是原人民革命党副主席向忠发提供的，上面有GC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斯克良斯基的签名，绝对是铁证如山。此外。我们还查到了GC国际向人民革命党提供经费的证据，包括任辅成、向忠发等人亲笔签名的收据。还有GC国际透过mei国hua旗银行划转资金的票据存gen，以及海关和缉毒署查没的GC国际走私入境的鸦片…”

“怎么鸦片？GC国际还干鸦片买卖？”常瑞青吃惊地看着张国焘dao：“恺荫，咱们可不能是盆污水就往他们tou上泼啊。”

张国焘笑dao：“这可不是什么污水，GC国际不是zuo鸦片买卖，那帮革命者是zuo不来生意的，他们只是将鸦片作为经费发放给某些他们支持的政党，南洋的几家GCD就拿到过GC国际的鸦片。”

这倒是实情，当时GC国际发下去的经费的确五hua八门，什么东西都有。而在有些地方，鸦片也是可以当成货币来liu通的，所以GC国际就有给下属政党发放过鸦片。曾经担任过GC国际远东局书记的张国焘，当然知dao这些内情，所以就顺手放在人民革命党叛luan卖国案里了。

“委员长，这里还有一个人民革命党和GC国际试图收买舆论为匪张目的计划。”张国焘喝了一大口白米粥dao：“gen据这份计划，人民革命党和GC国际将chu资组建一个名叫‘进步文艺联盟’的人民革命党外围组织，负责收买失意文人，开办亲苏报纸，还会派chu人民革命党地下工作人员打入各地的大学、报社、chu版社当中去发展成员，进行meihua苏联，丑化zhèng fǔ的宣传。”

“有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常瑞青脑子里浮现chu了历史上那个曾经在国民党反动派的后院放了无数把火的“左联”

张国焘dao：“委员长，我们现在搞得是迷n zhǔ政治，舆论宣传方面不能完全guan死，所以一定要防止苏联利用舆论来扰lua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