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健，他低声：“崔成浩的电报上面还说，他在班加罗尔听到一风声，托洛茨基的大公列夫。托洛茨基很可能躲藏在印度！我想托洛茨基很可能真正在前往印度的途中！”

“不知，苏联人从来没有告诉他真相。他只知他的父亲是在反抗中国民统治的斗争中牺牲的朝鲜民族英雄金亨稷。现在他还是一个亡印度的朝鲜革命政党朝鲜劳动党的领导人，手下好几百个朝鲜青年革命者。”

“好的，我一定好好活着，一定会看到这一天的！”加藤健重重地。

“或许我们可以学一下托洛茨基…这也是铃木和山本的意思，如果我们愿意悄悄离开，他们会安排好一切的。”加藤健低声说。

“会有这一天吗？”

加藤健沉默着摇了摇。武田苦笑：“那我还去什么？给鲁易同志添麻烦？现在印度同志那么困难，还扶植成担当朝鲜劳动党的领袖，这份人情已经够大了，我不能再奢求什么了。

“学托洛茨基？”武田冷哼一声：“崔君，你真以为托洛茨基诈死逃生了？”

武田亨笑了笑，端起那个装了透明的玻璃瓶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氰化，然后一印而尽…

武田摆摆手：“这可能是没有的！保护列夫。托洛茨基和金成是一回事儿，保护托洛茨基和我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鲁易现在是自难保，要是再收留托洛茨基和我，就是常瑞青不想打印度，国德国也会着他往班加罗尔和孟买扔炸弹的。”

武田亨重重：“会有的！一定会有的！不过会在很多年以后，等到常瑞青这个大中华联之父死了，这个被他行拼凑在一起的国家就该分崩离析了。可惜，我已经看不到这一天了…”

“离开爪哇岛？去哪里？印度吗？”武田亨摇摇，抿了一烧酒：“崔成浩的电报上面有没有说鲁易迎我去印度避难？”

“金成…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他了。对了，他知他的父亲就是武田亨吗？”

“很好，这样很好！我们朝鲜革命事业后继有人，我也可以安心离开这个世界了！”

“崔君，你来了，坐吧。”武田一开就是显得有些生的朝鲜话，虽然是他的母语，但是多年不说，难免有些生疏了。他说话的时候还放下手中的小手枪，亲自动手给加藤和自己倒了一杯朝鲜烧酒。

些透明的玻璃瓶——估计是氰化之类的毒药。此外还放着两个杯，似乎就是在等加藤的到来。

加藤健看着武田，眶里面全是泪：“主席，您不要说这样的话，您要是不在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这些人要怎么活下去啊！”武田亨一笑，看着自己的这个老战友：“崔君，你就好好活下去吧，顺便帮我照顾一下阿兰和几个孩。阿兰和几个孩早就有中国护照了，我在香港给他们买了不少房产，足够他们一生无忧的。崔君，你在香港也有房吧？不如带着家人一起去隐居…中国人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已经没有让他们来迫害的价值了。还有，好好活下去，活到大中华联崩溃的那一天！”

“主席！还没有到这一步…中国人并没有要求南洋军把您去。铃木和山本这些叛徒也不敢伤害您，山本还同意调一艘潜艇供您离开爪哇岛。”

“主席…”加藤健也用生疏的朝语说：“加藤浩，呃，应该是崔成浩同志从班加罗尔发来电报，成已经从苏联辗转到了印度，他现在已经是个二十五岁的青年了，还是托洛茨基军事学院的材生，在苏联红军里面担任过少校营长，还在同中国侵略者的作战中立过二等功和三等功，还受到过托洛茨基的接见。”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朝鲜烧酒喝了一，苦涩的笑容：“鲁易保护不了我的？而我还能逃到哪里去？再说理想破灭了，不是朝鲜复国还是解放全人类都是一场梦，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这个双手沾满了爪哇岛、苏门答腊岛人民鲜血的刽手应该一死谢罪了。崔君，我想你还有更好的未来，不想和我这个病人一起去见克思吧？”

而且这场世界革命已经失败了，不我们的理想多么尚，不我们自以为自己多么正确。但是结果就是失败，现在必须要有人为失败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