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纤纤自是明白唐玉宁的关切之意，连连摆了手。“是八妹妹。宋姨娘是来让纤儿给八妹妹治病的。”

“治病？”唐玉宁顿了顿，这宋姨娘向来瞧不起她们这些地位低微的姨娘庶女，即便她自己也只是姨娘，她的女儿也只是庶女。今日肯登门拜访，想必是极忧心八妹妹之病。“八妹妹之病不是连名医大夫都不能医治，她怎将主意打到你上来了？那五妹妹可瞧八妹妹所患何病？”唐玉宁言问，言语之中并无不敬之意，反而多了一丝担心。宋姨娘脾气古怪刁钻，连那些名医尚且不敢开方，这宋姨娘不知哪打错了，竟然找上了五妹妹。只是这五妹妹近日风日盛，那宋姨娘寻上门来，只怕也是抱着想挫一挫五妹妹锐气的想法。如若真是这般，那五妹妹岂不被至于风狼尖？

唐纤纤皱眉“瞧着八妹妹的脉象并不是发烧所致。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时而听话，时而发癫。妹所说之语，她也能理解。只是这记忆力抑或其他认知都比常人差，她内好像是被一气给控制着。若只是寻常的气，又怎么吞噬人的神经，让人记忆力不断衰退，认知能力停滞不前？”

“下蛊？”唐玉宁对这东西闻所未闻，只是隐约觉得这并不是甚好东西。许是被五妹妹脸上惊惧的神给吓到，唐玉宁心中无端升起害怕之意。“那是什么东西？”

唐纤纤神情恍惚，声音里也不自觉地带了丝颤音“纤儿也只在医书里见过记载，那是比蛭还可怕的生。”

唐纤纤的话作一笑，这会儿又关切地瞧了瞧她“这宋姨娘并不是好相与之人，她直接来此找你，没给你找麻烦吧？”唐玉宁跟唐纤纤两妹虽不是一个姨娘生的，但情甚好。如今说话也是直来直往，并不顾及其他。

唐纤纤被她的言语给吓到，她虽在医书上见过有关蛭的叙述，却一直视之为毒蛇猛兽，心中有所惧惮。今日听唐玉宁这般一提，更觉发麻、骨悚然。“京城地北方，并无此类虫没，八妹妹又没去过南方，怎会沾染上次虫？”正平复自己心情的时候，脑里灵光一闪，一个念呼之“莫不是被人给下蛊了？”

唐玉宁见唐纤纤说得这般神乎，不由得接过话“怎么越说，这气就越像是一只钻内的虫啊？玉宁小时候听姨娘说过一个故事，南方有一生名曰蛭，此虫栖息于之地。湖边田里都有其踪迹。此虫能在人的表咬下一个，然后顺着那钻人之内，得以寄生。偏生那虫咬人之时又咬地极小，令人只觉被蚂蚁给蛰了下，并不觉得疼，由此便不能轻易被人察觉。这虫人之内，得到血的供养，并且不会死去反而会大肆膨胀。你说这八妹妹里是不是也了这样一只虫？”

/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