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过之后,不死心的再打了一遍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吧,上次的事情原本就不是自己的错。
“喂,哪位?你找谁?”电话终于通了,但里面却传一个苍老而又沙哑的女人声音。(未完待续。)
电话里还是那冰冷的提示音,陈锦辉有些气苦,莫非她真的不理自己了?一把将电话扔在桌上,
重重的向后靠去。桌前又刮起一阵风,将文件
得翻动几下,便往门
刮去。
到你了。”门外空无一人,躬的时候外面刮起一阵大风
来,让他有些站不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陈锦辉本就因为电话无人接听影响了心情,急忙住文件,嘴里骂到:“密闭的空间,刮你妹的风啊。”
清理好东西,包扎了一下手指。陈锦辉看了看时间,都五多了,忙又拿起手机拨打了慧的号码。这一次他没有先前的从容,只想快些找到慧,和她共度自己的生日。
站稳,陈锦辉心里暗骂一声,合上大门,回
将一地的文件捡起来。躬
的时候,他觉得后背似有人在盯着自己,
觉很不自在。转
看了看,什么也没有。摇
叹了一下自己的多疑,蹲下来继续捡文件。
看着手链那因为时光磨砺而掉的表面,陈锦辉心里觉得奇怪。这东西怎么会
现在这里?莫非是慧来过了?那她把这个还给自己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分手吗?
大风裹挟着寒气在屋里肆
了一遍。桌上的书一页页的被翻起来,几本书都被移动了,文件一张张的在空中飞舞。刚刚欣赏过的慧的相框,晃动几下之后,终于抵挡不住大风,一个转
摔到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被掉落下来的文件盖住。
几个小时之后,醉醺醺的陈锦辉晃晃悠悠的回来。躺在沙发上,他心里仍是忿忿不平。自己不论是为人还是对待情都不差,她为何不声不响的就要和自己分手?
‘嘶’,手指被什么利划了一下,陈锦辉
了就凉气迅速的收回了手。鲜红的血
很快从手指上溢
。他来不及包扎,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小心翼翼的扒开文件,原来是慧的相框碎了。
越想越不服气,掏已看了无数遍,却从无自己想要的提示音的手机,再次拨打了
去。
再次电话不通之后,陈锦辉发了个消息:你能来吗?我们把话说清楚。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回音之后,他终于压不住情绪了。愤怒的把手链摔在地上,任珠
散落一地,开了门直奔酒吧。
他把文件在桌顿了几下整理整齐,一个东西从文件里掉了
来。他看了一
,心中一动。这东西再熟悉不过,是八年前表白的时候送给慧的手链。那时候自己只是个穷
中生,手链也只
了二十多块。但慧从来没嫌弃,一直带在手腕上。
不顾手指的疼痛,将相框中慧的照片拿起来,任由手指上的血印上去,从照片上缓缓落。看着照片上那张微笑的脸庞,他喃喃的到:小妖
,我早就没生气啦,你怎么还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