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
一想到了这儿,李如拂蓦然觉得馋了,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那玩意吃多了,还当真能惹动肚子里的馋虫。
这些日子李如拂没那个机会吃了,更不觉有些怀念。
若是王珠的婴胎,想必是会更加的美味。
李如拂的舌尖儿,蓦然狠狠的添了一下唇瓣,只觉得唇中分泌了大量的唾液。
她轻轻的眯起了眼珠子,想到王珠死了后肚子里孽种被挖出来的样儿,心中也是不觉更加愉悦了。
蓦然,一股子痛楚却也是传来!
李如拂啊的尖叫了一声,那张面容更是微微扭曲了。
那些宫婢瞧见了主子如此痛楚,却不觉面露难色,并不敢如何上前。
只因为这些日子,李如拂性子却也是越发暴虐,格外的狠辣。
稍稍不顺,便是被狠辣责罚,可谓是动辄得咎。
尤其是李如拂犯病时候,更是格外凶狠。
那股子痛楚,过了老长一段时间,方才罢休。
李如拂冷汗津津,面色十分苍白,她那些汗水,甚至将发丝给打湿了。
她嗓音沙哑:“都是些个死人不成,见着自家主子受苦,居然是不管不顾。”
李如拂眼底之中,顿时流转了几许狠辣:“来人,将这些奴才,拉出去重责三十大板。”
她原本并不是这样子性子,从前也注重笼络人心。
可是伴随王珠咄咄逼人,李如拂被如此算计,她早就沉不住气了。
这些奴婢虽然是十分柔顺,可李如拂的内心,却不觉有许多猜测。
这些贱婢,可曾私底下议论自个儿?
待这房中只剩下李如拂一个人,她不觉颓然坐下来。
她面色阴冷,格外的难看。
李如拂手指轻轻的抚摸自己耳朵,如今她的耳朵背后,已经是生了一枚鲜红的瘤子。
那瘤子摸着鲜润欲滴,凹凸不平。
这几日冒出来的,也请御医瞧过了,却也是说不上是什么病。
吃了几剂药,却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每次痛起来,只觉得那痛楚好似从耳根透入了脑子里面了,整个脑子都是痛得嗡嗡嗡的响,委实也是难受之极。
李如拂一滴一滴的汗水滴落下来了,一双眸子里面流转了涟涟狠色。
只恐怕,自己非得要吃了王珠那个胎,这身子方才会好。
李如拂那一张脸颊,却也是阴润之极。
李羡离开了李如拂的宫殿,他只觉得阳光明润得有些刺眼,刺得自个儿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