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湖畔公园广场的时候,我问你们去哪里,你们两个人也说随便。现在我再问,你们还说随便?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是第一次来国内,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玩?再看看你们两个人的状态,上帝啊,你们的状态简直糟糕透了!你们今天是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玩吗?还是你们两个人都有什么让你困扰的问题吗?”
“不是。”
“不是!”这一次,两人竟然又异口同声的说了同样的话,只不过这次说话的语气,有所不同。
前一声是阮北辰的声音,语调轻柔且平静。后一声是简妆的声音,话语说的清脆,而且嗓音也放大了一分,话语的尾音咬的很重。
“…”这次轮到杜蔚然哑然语塞了,他首次皱起眉头,奇怪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一男一女,迷茫的问:“你们两人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啊。”
说完话,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简妆的脸,死死盯了一会儿,目光又跟个扫描灯似的,视线扫到了阮北辰身上,凝眸注视了他一会儿,张开嘴,试探的说着“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人好像都不是很高兴。”他这回终于察觉出了气氛的诡异,他记得简妆和苏越卓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态度不是这样,在太湖公园管广场见到他那会,也不是这样,偏偏在阮北辰出现以后,整个聚会的氛围就搞得古怪了。他沉默了一下,突然爆炸性的开口说:“你们俩人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你们两人好像以前就认识对吧,那你们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
“没有的事。”这一次,简妆没有开口说话了,阮北辰的声音抢先响起“我和她的确是认识,但是,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杜蔚然,你可不要瞎猜,说起来我不过算是她的…”
“病人和医生之间的关系,阮二少爷给我看过病。”眼看阮北辰要说后面结婚的事了,简妆赶紧把他后面的话打断,接口道“你不知道,我上班的路上,有一天不小心栽倒了,就去他的医院里缝了几针。但是你也知道,他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医生,给我缝针的时候,把我没受伤的地方也缝进去了,有一点医疗纠纷,所以我和阮少二爷,算是不打不相识。”
“…”杜蔚然听她说完后,吃惊的张大了嘴“还会有这种事?”自语说话的同时,他还转过头看向阮北辰,用疑惑的眼神求证。
“没错。”阮北辰竟然也没有拆简妆的台,镇定自若的点点头,坦然承认“我和她的确是这样认识的。后来吵过架才知道,原来简妆跟我一样,也是官宦之家,她家是政要世家,和我这个*一样,身份背景大致相同。更有意思的是,她在她们家的家族里,跟我一样,也排行老二。上面,都有一个大哥。”
杜蔚然听了以后,摸着下巴想了一会,说道:“好吧,我相信你们。”
接着,领头站起身,奶白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呵呵的样子,询问阮北辰和简妆的下一个地点。由于杜蔚然对华中市一窍不通,简妆甚少去景游玩,所以由阮北辰只了一处景点——蠡园。
于是,众人结账离开饭店,驱车赶到市郊区的蠡园。
蠡园,就是古人越王勾践手下心腹大臣范蠡在功成身退后,携手西施隐退江湖,泛舟太湖之上,在太湖边的某处,修建了一座宅邸,并且利用他所学的知识,推动了当地老百姓的商业发展,纺织跟耕田,为当时的很多东西打开了新格局。他凭借自己的博学广知,在功成名就后隐居到江苏一带,着手经商,期间三次经商成巨富,三散家财,自号陶朱公所以,他所提倡的经济思想,为后世所沿用,所以,范蠡亦有‘商圣’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