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那个，我可以理解，战就是军人最好的伙伴，那我们不杀了…这附近也不像有飞禽走兽的样，秦小都饿了一天了。”

三人中的老大，指挥：“菠萝去拾些枯枝过来，张岱用打火石先将火起。”菠萝不满意：“那你什么？”

“倒！还没剥呢。”赵谦说，心想古人从来不吃田的？“那个，剥有些残忍，萝卜跟我来，我们到远去剥，不要惊了秦小。”

“你听，哇哇哇…就是田在叫了。”赵谦哈哈笑，正好张岱已经用松枝了火把，递给赵谦：“那蛙怎么捉？”

“真有你的。”萝卜笑“大家动手用树枝穿好烤吧。”

“什么是田？”秦湘睁着一双目，好奇地问。

“田是近视，特别是晚间，用火把照着它，它便不动了，等着你去捉，傻得很。”赵谦举了火把就往田间走去，这个季节刚收完稻谷麦，正是田多的时候，古时候污染不严重，人们也不喜吃什么虫青蛙毒蛇的，青蛙个长得很大又多，逮得赵谦异常兴奋，不半个时辰，就用绳拴了一大串回来。

赵谦说：“听途说而已，呵呵，读书人也不是死读书，世事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嘛。”

想罢他又继续说“郑板桥一天到街市的一家茶馆饮茶，老板见来客是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就随随便便说了一声‘坐’，算是招呼。接着，又对司茶的的小伙计叫了声‘茶’，就算了事。郑板桥只独自欣赏店堂里的几幅字画。店老板见此情景，估计这小老准是个读书人，于是就改对郑说‘请坐’，回对司茶的伙计叫了声‘泡茶’。不久，店里有认识郑板桥的人声喊：‘板桥先生！板桥先生！’店老板才知这个小老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郑板桥，上迎上前去，打躬作揖，不停嘴地对郑说：‘请上坐！请上坐！’又拉开嗓门叫小伙计：‘泡好茶！泡好茶！’郑板桥领了店老板的情，坐了上座，饮了好茶。临走时，店老板拿纸笔，请郑板桥留下墨宝。郑板桥一答应，为店老板写下这样一幅对联：坐请坐请上坐；茶泡茶泡好茶。”

赵谦搜了一遍背上的品“忘记带些馒走了，没有，我去杀匹，烤些充饥吧。”

“不行！”张岱大喝一声，将其他人吓了一，奇怪地看着他，萝卜笑着解释：“张岱…哦，那个张百，对比人还好，你要杀，小心他跟你急。”

“我们老家有个闻名乡里的大儒，叫郑板桥，当然你们没有听说过他，只是在乡里那一带比较名而已。”赵谦边说边想，清朝的人你们听过就怪了，不过还过十七年大家都跑步清朝了，到时候还得留个辫，真是郁闷。

“世事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秦湘默念了一遍，抚掌“好对。”

赵谦看他的馋样，笑：“生的也能吃，我当兵那会，野外生存训练，为了力，连生的田鼠都吃过。”

帘儿兴地说：“快说呀。”

帘儿听罢先咯咯笑了起来，连呼“有意思”虽然是读书人的故事，两个当兵的也听懂了，微笑着。只有秦湘笑：“没想到赵公年纪不大，倒是谙世事呀。”

正在这时，听得蛙声渐起，赵谦笑：“有了！张岱兄弟，快给我个火把来，我去捉田。”

二人料理好青蛙，用袋里的洗了两遍，又洗了手，找来青枝穿好，放到火上烤起来，直烤得香气四溢，萝卜吞着说：“烤好了没有？”一会又说：“能吃了吗？”

秦湘听罢，说：“你还当过兵？”

“哦…”秦湘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赵谦心这个小聪明伶俐，不是好对付的主，为了饭碗得小心应付，忙岔开话题：“给你们讲个故事。想听吗？”

帘儿小声在秦湘耳边笑：“赵公可真是贴心呀。”秦湘听罢，不好意思地偷偷看了赵谦一，赵谦假装没听见，提了青蛙便走到远一棵松树下，剥起来，他先示范了一手，让萝卜好好学着。只见他折断青蛙的小骨，然后用小骨穿破，向上一拉，青蛙的就像脱衣服一般脱了个光，然后掐破它的肚，扯掉内脏，一只青蛙就算料理好了。

赵谦暗骂自己说漏了嘴，要是问起是哪里的兵怎么作答？以后如果了公务员会调查三代的，最好说自己以前全家在山里隐居，没地方查，便解释：“当过一段时间牙兵，不是府兵，你看我脸上没有刺字。”

赵谦心，红楼梦是中国名著，里面的东西当然好。自己恬不知耻剽窃了别人的成果，连忙向曹老歉，为了个饭碗也不容易，不表现才学来，哪有位置让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