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悉听殿下吩咐。”

“其实我以为你会说是的。”走四五步后，端午恍若想起什么似的对翟洛说，只是她依然没有回。

端午回到司空凌的寝帐内，无声地跪在先前的位置，一切只是因为司空凌的一句话“为婢为何竟不向本殿下行跪礼？”然后端午就直直地跪了下去，没有任何多的言语。

端午依旧是淡然无所谓的模样，回答“是。”

司空凌非常满意端午如此行径，嘴角的轻笑愈，柔“你堂堂一介清尘公主却得遭受本殿下如此待遇，心中可有不甘？”

“但是，本殿下现在不想让你死，反正你是本殿下的婢，本殿下想你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他连自己生死的权利也剥夺了。端午角一片黯淡，她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恐怕她现在也只有这一颗如同死灰一般的心了吧。“是。”

“呵，本殿下给你机会重公主，既然你不要，那从此便永远本殿下的婢。”司空凌微眯眸，却不曾放过端午脸上任何的表情。

“可是，却依旧有人要本殿下杀了你，你说本殿下该怎么办？”

司空凌闭上睛，微休片刻便传来号角声，于是便加时间赶回京城。

翟洛望着端午离去的背影，神情依旧冷漠而冰冷。微微闭上睛，不得不承认，她有一双很丽的狐，可那也是妖媚的象征。刹时，翟洛已转过，毅的眸依旧远眺青山。

“我就是这样惹人厌恶的女吗？”端午似询问翟洛又似自言自语，语气中有烈的自嘲意味。

翟洛收回远眺的目光，错愕的瞥一端午，而她依旧静静的望着远的青山。起初翟洛对于端午站在他旁心中些微不喜，他不是个喜怒于的人，于是便没有多言。所幸她也是个安静的女，一直都保持沉默，也并不打扰他。日久了，也习惯她站在他边了。这还是她这么久来对他第一次主动说话，翟洛沉默片刻，才悠悠“还好。”

足司空凌寝帐的范围内便能见着束手而立的翟洛，起先端午也并不曾注意到翟洛，只是在侍候司空凌的时候便会时常让她去，她不能远离，于是便站在翟洛旁，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远方，青山起伏，连绵不绝，心自清净下来。时间久了，她也习惯站在翟洛旁远前方，沉默无语而安然。

就在端午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话时，她听见他平淡的两个字“哦。”端午纵览群山，然后缓缓转过，她得回到帐篷去，若是等到司空凌吩咐的时候，他定不会轻易饶过她。

“婢不敢。清尘公主早在那场山洪中遇难，剩下的只是婢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