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司空凌依旧淡漠往昔。端午甚至可以想象到他嘴角上扬着邪魅的轻笑，而底则是若寒潭的遥不可及。

谋取辰国机密！

端午跪在地上，车摇晃前行，端午稳住形，徐徐“殿下可还记得当初对婢的承诺？”

“不，你说过的，你答应我会放了秋的！”端午瞪大狐，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空凌，想从他眸内看此话的真假。可她失望了，她看不那张邪魅冷的俊容上有任何义。

“你认为本殿下是你想见就见想退下就退下的人？”

司空凌从小生长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廷里，所谓承诺完全就是一纸空文，他的世界里只有他想怎么就怎么，所谓义束缚对他来说完全不存在！

“是。”端午跛着脚，脚上缠着步，伤一直未能痊愈，一步一步走得极其缓慢。

“殿下以为如何？婢只是认为殿下这里并不需要婢，所以先行告退而已。”

“婢先行告退。”端午见司空凌如此模样一直波澜不惊的心海被激得惊涛骇狼，他为何要如此对她？从见他那一刻起，无论他如何折磨凌辱她，她都把他当作这一生相伴的人。所以对他言听计从，恭顺无比，就如同自己的养娘一般，把一生都付给那个混。

端午突然受到一阵凛冽寒意的神，原以为是翟洛，可侧一看，竟是骠骑大将军季璁所有。端午锐地觉到他对她的厌恶，便转过不再看他。翟洛忽对上端午的视线，便急忙淡然地转过，不再看她。端午只好看着车，等待司空凌的下文，不知她是否能见到他？

“本殿下现在不想放了她，要放也是以后的事。”

“呵，果真有自知之明。”司空凌冷笑嘲讽着。

“说，有何事？”手持金樽，烈酒摇曳生醇香，神情邪笑不羁。

端午蹑手蹑脚走上车，车内依旧是辰国殿下的奢华风格，宽敞馨香。果真见着想象般的司空凌，端午立即垂下睑，跪下，不敢与之对视。

“你不能这样，你言而无信。”端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司空凌反复无常，都是自己错信了人，以后她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他的任何话语！端午对自己暗自说。

“本殿下从不承诺任何人！想必你是记错了。”司空凌将烈酒一饮下，斜一端午，神情暗鄙。

“本殿下现在命令你，伺候本殿下。”司空凌眸鸷，可薄依旧轻笑。如今，他的计划是到时候施行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想我来错了地方，求错了人。”端午愤怒地直言不讳，狠瞪司空凌。这一刻她完全没有想到忤逆司空凌会有怎样的代价。

“那又如何？”司空凌乜斜着反问。

端午顿时陷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