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洛！”司空凌不顾为皇的礼节大声喊，其中怒火可想而知。

“啊？”秋猛然抬起，恐惧地看着司空凌。殿下怎么会问起这个问题？秋一直逃避这件事，没想到殿下还是提来了。清白之对于一个女的重要可想而知，殿下会不会因此而惩罚端午？

“然而她的养娘却因为无钱治病而病终了，临死前告诉了端午的世，于是她便独自一人来到绪王府。她的亲生父亲早已不记得还有她这样一个私生女儿，更忘记了她的娘亲。端午从此便认定自己没有父亲了。”

司空凌默然地听着秋断断续续的回忆，眸中一片复杂。比起他的童年，他并不觉得会同情她。还有，她竟然会刺绣，他怎么不知？

“她的娘坟墓在哪里？”司空凌底愈加寒霜，他母妃的忌日，愈近了。

“说！”司空凌狠的目光刺在秋上，手指竟不知不觉握成了拳。

秋神散涣，泪止不住下落。端午，对不起，秋卖了你。殿下也许会给你报仇的。

养娘有一手好绣艺，端午也绣得好一手好刺绣。端午说，她在刺绣的时候就会想起娘，觉得娘一直都在她边。”秋似陷在回忆中，神虚无。这些都是她从端午睡梦中迷糊呓语中听到的，她在想端午到底背负了什么，就连睡梦中都不曾忘记。

翟洛立即飞内，他在门外用内劲探听到殿下与秋的言谈，拳早已握，眸中杀机沸腾。他从未偷听过殿下的谈话，而这次，关于端午，他了。然而他却庆幸自己这样了，不然他永远不知端午有这样痛苦的过往。

“殿下，我要亲自去！”翟洛迅飞离去，他一定要让那个人渣生不如死！

“十月初九，端午从未过过生日，她曾对婢说，她生辰的时候想去看看娘，可是一直未能如愿。”端午的生辰是秋问的，秋想那日送些礼给她，一直谨记于心。

“婢不知。”秋收回视线，低低垂，角有泪闪烁。

“是…是，是她养父…”秋的泪轰然落，滴在地上，溅成漂亮而破碎的朵。

“是谁夺去了她的清白？”司空凌直言不讳的问，这也是他非常在意的问题。

“她的生辰。”司空凌淡淡问。

“殿下…”秋一下被空了全力气，跪坐于地，这要让她怎么开说那件残忍的事？

“派人去她家乡把他抓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司空凌再一次有了恨一个人的冲动。

“你只要回答本殿下。”

“嘭…”书桌被司空凌一掌拍成两半！司空凌没有使用内劲，手掌心一阵麻木地尖疼，疼到心里去了。原来十指连心，不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