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防备着他们,还不如试着说说。
果然,慕思听到了这个消息,她的手一顿,‘她’有消息了吗?
“真的么?她到底怎么样了?”慕思的反应让湛夜權的心里酸的冒泡泡,她什么时候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了?
而且要是上次他没记错的话,上次打得那个人就是负责齐婉容的医药费的,难道跟那个男人有关吗?
他气呼呼的,可是他也不敢表达出来,这要是再吓跑了慕思,他就等着哭。
湛夜權深深的吐了口气,强忍住心里的冲动,然后平静的说着“我是知道这个消息,但是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要不我坐过去,给你好好的说说?”
一听到这个,慕思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他过来?她现在可没穿裤子。
“不行!”
湛夜權一步步的倒退着“小妈,你要是不想知道的话,我可要将那个齐婉容从我们永远赶出去了!”
a市除了这一家有最权威的医生,还有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治疗条件?而且这家医院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治疗水平绝对是一顶一的。
湛夜權一说,慕思就急了,要是赶出去,父亲该多么焦急才对“不行,不行!”
慕思有些为难,她不是不想听她的消息,也想知道家里的消息。
可是这个时候要是他过来了,就等于自己就是送入湛夜權嘴里的一块肉。
她就算是再想知道她原身的消息,她也该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刚刚的裤子要是没脱的话,还算好。
可是她现在脱了裤子,一只手还拿着一把枪,他过来到底会怎么样?
“那你等我把裤子穿上再告诉我吧!”慕思虽然很想知道她的消息,可是更多的还是害怕接下去的事情。
湛夜權转过身来,笑的一脸痞气“小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就这样过去了!”
慕思的后背一阵冷汗,她就知道畜生怎么会改邪归正的?怎么会对她突然示好来着,为的就是骗自己,她的腿很痛很痛,她怎么就会痛的连脑神经都麻木了,才会相信这个该死的男人。
湛夜權觉得她好像带着防备心,战战兢兢的样子,好像是收起了身上的菱角,心里就觉得十分的可爱。他一步步的紧逼着,然后走到了慕思的面前“小妈,我要是想上了你,我又怎么不会防备着你被子里的枪呢!”
慕思吓的脸色更白了,他知道自己在被子里藏了枪?她明明是不声不响的藏着的,刚刚抱着她的时候,她还故意藏着掖着,没敢让他感觉到。
“小妈,枪子儿是什么味道,我一闻就出来了!”他最爱的就是这把勃朗宁,从他七岁起就跟着他,它那是什么味儿,他不用老远就知道了。
湛夜權知道自己以前做过的混账事情,所以要是真的再次吓到了慕思,她就真的归老大了,现在他好不容易等到老大也得罪她了,正是下手博取信任的好机会。
“小妈,我说过我会尊重你的,我是铁铮铮的汉子,许下的誓言也是可靠的,现在就算是你脱光了躺在床上我也不会碰你的!”才怪!他在心里暗暗的了两个字,眼睛里都是幽暗。
慕思左右为难,她不知道湛夜權的可信度,但是他迷茫的眼睛,带着诚恳的态度,可爱的很,似乎她压死不点头就是冤枉了他一样。
湛夜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果然女人的软肋就是这个,母性大发,他虽然像个痞子,可是身上阳光帅气就像是个邻家大男孩一样,所以女性们总是会不自觉的被他迷惑。
可是,刚刚湛夜风的事情,让她惊魂未定,腿还痛着。
这叫什么?她这辈子最没做过的事情,都让那个男人给做绝了,他狠!
湛夜權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有转机了,他继续加把劲说着“听说啊,那个女生好像快醒了,可是就是没医疗费了,也不知道那户人家怎么办,上次资助的那个男人可是走了!”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可是慕思的心思就是这么被牵着走。
没钱了,爸妈没钱怎么办?会不会卖了那栋老房子,那是他们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妈妈就是个大学老师而已,爸爸也只是个画家,可是他的画现在根本没什么大名气,家里没什么闲钱了。
慕思问着湛夜權“那现在呢?那户人家怎么样了?”
她已经不知不觉的踏入了小畜生设计的陷进里去了,大打亲情牌,她的戒备心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湛夜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扇了扇自己的脸“哦,好热哦,要是有水果吃就好了!”
慕思为难的看着房间里的床头早就备好的水果,不知道是谁拿来的,难道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吗?她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那么的诡异,总觉得还有一双眼睛看着她似的,她后背凉梭梭的发冷。
“小妈,知道香蕉怎么吃吗?”湛夜權从水果里挑出一根最大的来,从头到脚,慢慢的剥开来。
慕思脸有些微红,可是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怎,怎么吃?”她结结巴巴的问了句,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此处省略n字)
慕思如果还不明白刚刚湛夜權的举动的话,她这20几年算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