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梨皱了皱眉，聂娜娜这打太极式的回答，让人更捉摸不透。

这句“是不是？”是对着木梨所在的方向说的，看木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聂娜娜直视着木梨，轻飘飘地重复了一遍：

接下来就是越千凌，她诺诺地说，昨晚她有发烧，回家休息去了，她父母在家照顾她。她调了好几遍她是有人陪着的，直到林景遥有些听烦了，骂了她一句，她才缩着脖闭了嘴。

“你既然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那就是第一次见吧？”

这个叫聂娜娜的女生又是怎么知的？

“皱眉不好的。”

“大概也就是这些情况了，想必你们对警察也都是这么说的吧？那齐晓城就是凶手无疑了，看不惯前女友在外面招蜂引蝶，就下手杀人，像是《知音》杂志里的狗血故事呢，是不是？”

“什么？”

甩下这句后，她推门走了会议室，木梨也站起来，追着她去，剩下其他的三个女孩面面相觑。

祁凰张结，但也没什么可辩驳的，她面的肌扭曲了一下，还是忍住了冲而的谩骂，低着绞着衣服边，不再开。

要知，关于自己过去，被她自己牢牢地上了一把锁，除了那次对安讲起，她没再对旁人说起。

她的话戛然而止，恐怕她也注意到自己的说法有些不妥了。聂娜娜果然抓住了她这情绪失控的一，嘲讽：

“恨她的人可不止一个？还有谁？难不成是…你？还‘那个女人’？‘祸害？’好吧，你们还真是好闺好妹呢！”

会议室外，木梨截住了聂娜娜。她把自己对待外人那温和优雅的笑容再次摆了来，问：

不过还没等木梨回问些什么，聂娜娜便再度开，打断了她：

聂娜娜是怎么知自己叫木梨的？又是怎么知晓自己的过去的？

“是不是呢？可怜的人？”

说完这句话后，她笑意地转，走向了她自己的教室，剩下木梨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以前的你，可是从来不会对外人皱眉的哦。摆对任何人都恭恭敬敬，却敬而远之的态度的，才是真正的木梨啊。”

“你们怀疑他吗？不可能是他的。她早就和那女人没关系了，那女人就是个祸害，到勾引男人，恨她的人可不止一个…”

聂娜娜轻快地从会议桌上下来，说：

聂娜娜凑近了木梨的耳朵，木梨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在视线中，现的是聂娜娜一开一合，艳的嘴：

“聂娜娜，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叫我‘可怜的人’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和我第一次见面吧？”

聂娜娜打量了一下木梨，木梨也在打量她，近距离看，她更是一副柔弱小的样，肤白细腻得像刚刚剥开壳的荔枝一样。听完木梨的问话后，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