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其霜其雪

稍晚，萧如月刚睡下，小院外面响起敲门声。

侍女披了衣服去开门，唐诗闪进屋里。在外间，两人jiao谈起来。唐诗要人去ding班，她来了月信不能侍候人：“只怪我这嘴馋，那血燕补过tou。”

“唐姐，不要说这些，晴儿谢你还来不及。”

“这些丫tou中，我就跟你要好，这机会不给你给谁？快去收拾收拾。”

唐诗替她照顾小孩，两人来到犁hua小院，三楼的灯还没熄。两人轻手轻脚地上楼，候在门口。不一会儿，里面有人唤起，唐诗进去侍候扶简三太太chu来，回tou给ding班人点了个tou，转shen送披绸衣的太太回二楼沐浴。

萧如月就给放在门外，她抿了抿chun，闭yan数小绵羊。

里面的活动持续了很久，唐诗侍候好太太回来，听到屋里的动静，抱起小孩掐她pigu。萧如月忍了没叫，肚子里有点想骂人：就知dao带小孩听活chungong没打好心。

这时，屋里传来男主人淳厚的嗓音：“叫什么名儿？”

唐诗手劲加重，萧如月真想咬这又蠢又毒的女人一口，屋里tou响起侍女jiao弱的回话：“回先生，婢子晚晴。”

“下去吧。”

唐诗松一口气，也饶了萧如月pigu上的nenrou。等晚晴披白绸衫chu来，唐诗先把小孩还回去，手不停地剥衣服进屋侍候李先生洗漱，里面又响起男人赞女人腰细xiong大pi肤好的戏水声，大约半个小时后，唐诗云鬓luan坠，沾着水汤的shi气，摇摇晃晃地走chu来。

虽然没能zuo到最后，但是，唐诗是满足的，男人更喜huan她的feipigu。萧如月恶毒地想着。晚晴放下小孩，恭顺地给唐诗换好衣服，等这位高级通房侍女休息好，才又抱起小孩，跟着唐诗下楼。

回去的路上，唐诗问dao：“赏了吗？”

“没，”晚晴回得很坦然“先生就问了个名。”

“可惜了，姐姐还想着借这个机会给妹妹换个差事。”

两人互看一yan，一切尽在不言中。晚晴半低下tou，给小孩拢jin被袄：“唐姐，晴儿就想顾着林小姐，以后也算有条chu路。”

“可想清楚了？妹妹这模样儿zuo大丫tou园子里的人也是没二话的。”

“还请唐姐成全。”

“你呀，真是不争气。”晚晴羞涩地笑笑不语，唐诗看着晚晴姣好的面容叹息“谁叫我是姐姐呢，不顾着妹妹还能顾谁？

“晴儿谢过唐姐。”

唐诗放心了，她打了个哈欠，回去前瞟了yan晚晴怀里的小孩：“累了记得跟姐姐说。”

“晴儿明白。”

待唐诗走后，晚晴这才抱jin了小孩，抄小路赶回小院。可怜这侍女初经人事，还生生站了一宿，小tui肚儿都在打颤。回屋后，晚晴没忙着打理自己，而是先脱去小孩的衣ku，在小孩shen上找到她要看的东西后，手脚又飞快地给小孩穿好，放进被窝里。

去厨房拎来水梳理，换好装，晚晴爬上床又褪去小孩的ku子，手里拿了瓶药油给小孩涂抹，抹到后tou，无声地掉起yan泪，很快又用手抹干，放下药油盖好瓶盖，搂了小孩睡去。

翌日照常早起，晚晴还是那样细致，眉yan间带有贴心的暖意，给小孩穿扮好，带去杨柳湖畔的章华楼上课。大教室里少了几个姑娘，稍显冷清，公孙等人和李家兄弟jiao换着yan神，红脸低tou微微笑。

萧如月也替苏、曲、公孙仨女成功过关斩将高兴，她现在只发愁该怎么跟晚晴说，她想一个人独睡的事。这天晚上，萧如月早早便睡下，用行动表示，她很乖不用带她去男主人的卧室听戏。

唐诗来请人，晚晴担心小孩起夜啼哭，照例抱了小孩同去。三天晚上照旧，萧如月真是恼得怨天怨地：一夜三女，连战三天，李老大，你是niu人。

四天傍晚时分，李先生走了。晚晴也是安分守己的那zhong姑娘，李先生走后，唐诗没来找麻烦。萧如月如释重负，小孩平常的生活在上天书历史课、晒太yang、看湖畔青chun剧中度过。

李先生留下六个新女孩，非富即贵，yan界儿也是高高的，见李家章、文、武三兄弟旁边的位置已被人捷足先登，全都瞄中李明宪，为了他shen旁那个位置，这批候选姑娘把打架、撕脸、抓tou发的招术都用上了。

萧如月和苏、曲、公孙仨女一样目瞪口呆，李先生挑的那几位，是什么行家chushen？内府大院女人明争暗斗，可从来没用过这么不入liu的招术。

李明宪来者不拒，对谁都一视同仁，章华楼里也就他那一块ji飞狗tiao，特别热闹，其他人都静候这位大少爷挑chu一个打架高手来。

九月初，李先生来了。

chu乎意料，当天下午，六个野蛮姑娘全给送回家去了。

姑娘家动刀动枪一言不和就大打chu手，简三太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