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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九五之争 第二十六章 父子
豪格本来一席话毕,正端起旁边案几上的茶杯,揭开盖子刚刚喝了一口,听到索尼的犹疑猜测,脸se骤然一变,将杯子狠狠地往茶几上一顿,顿时温热的茶水飞溅chu来。
“对了,要不是索大人提起这茬儿,我还真是差点给忘了,”豪格一脸yin沉,冷哼一声:“硕托那小子肯定一早就上了多尔衮的贼船,要不然怎么每次宴会狩猎的时候都一个劲儿地往他们兄弟三个那里凑热闹,在灵堂之上还忙不迭地tiaochu来跟多铎一唱一和呢?看来他们早就暗地里勾结上了,真是惟恐天下不luan!”
拜图音连忙附和着:“就是,先皇一向认为硕托才不堪用,xing情忤逆,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让他在贝勒的位置上蹲着。本指望着他能反悔思过,不料这家伙的良心却被狗给吃了,不但不思虑着如何尽忠职守,将功补过,反而时常怨忿,心怀不轨,居然跟多尔衮那个野心bobo的家伙勾结起来,跑去给人家捧臭脚,真是把他老子的脸都给丢净了!”
听到拜音图的火上浇油,豪格怒火更盛,猛地一拍桌子:“他要是真的敢勾结多尔衮,妄图附逆谋权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仁了,到时候一ti问罪!”
鳌拜的莽夫之气也上来了,只见他呼地一声站起,脑门上的青jintiao跃着:“我早就看那家伙不顺yan了,请王爷放心,到时候只要您一声令下,我鳌拜立maba刀宰了他!”
一脸诡异神情的冷僧机在心底里暗暗好笑:莽夫就是莽夫,也不知dao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你当硕托是那么容易杀的?人家好歹也是个宗室,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们就算犯了罪最不济也能保个全尸,还能落到你一个站班时连大殿都进不了的家伙手里了?
这时图赖忧心忡忡地说dao:“索大人的怀疑应该没错,况且也是未雨绸缪,毕竟早zuo准备的好,万一那硕托真的想ruanying兼施弄得礼亲王也不得不表态支持多尔衮的话,那可就大大地麻烦了,毕竟礼亲王那瘦死的骆驼比ma大,虽然不怎么guan事儿了,但是说句话还是很有作用的,我们不得不防啊!”“呵呵,你未免太多心了吧?也把他们的能耐估计高了吧?他硕托要是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当年还会被他老子提着刀追得抱tou鼠窜,吓得要叛国投明?抓回来之后还可怜baba地四chu1倒苦水,说他阿玛如何nue待他了,真是得笑死个把人:又不是个ru臭未干的nai孩子,都能提刀上ma,打仗杀敌了,还会被他老子整得要死要活的?”谭泰不屑一顾地反驳dao。
“别看礼亲王这些年来一直藏tou藏尾,小心谨慎的,可他老人家心里tou可跟个明镜似的:当年要不是他带tou拥立先皇登基,继承汗位,又拿chu一纸什么‘先汗遗诏’把大妃给送去殉葬的话,那现在咱大清可就掉个个儿了,他怎么不知dao多尔衮心里有多恨他?别看多尔衮表面上若无其事的,实际上暗地里肯定恨礼亲王恨得牙gen儿直yangyang。假如这次叫多尔衮得逞的话,第一个死的恐怕就是他礼亲王!光凭这一点,他是说什么也要阻止多尔衮即位的。”
谭泰的话虽然不无dao理,但是却不经意地提到了当年汗位之争的内幕猫腻,这的确犯了大大的忌讳,如果要是皇太极在世时听到了这话弄不好得叫他喝上一壶的。现在即使皇太极驾崩,但是这个虽然在大清的宗室贵族中已经不是个秘密的话题,仍然是极为mingan的。所以谭泰话音方落,周围几个同僚就悄悄地给他递yan神,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一时说走了嘴,于是略显不自在地观察着豪格的反应。
好在豪格似乎正在琢磨着关于代善态度的问题,并没有在意谭泰话语中chu2犯先皇权威的违禁之chu1,于是他悄悄地松了口气,幸好这位肃亲王并不是心思缜密之人,但是无论如何,下次也不能信口开河了。
这时一直缄默不语,若有所思的何洛会终于开口了,他悠悠地说dao:“谭都统所言固然不错,单凭他硕托一个人,确实不可能掀起多大狼hua的,可要是他联合上其他兄弟呢?别忘了,现在两红旗的主子们,可都不是和礼亲王一条心的。”大多时候谨言慎语,但是yan睛中却闪耀着狡黠光芒的何洛会,虽然最后一个发言,但事实在其后确实证明,他的确是这八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