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可能知道,知道了也不可能说,对不对?”
“不对不对,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另外你也知道,我是官儿,自是有些权利的,你若告诉我你想找的东西或者人是什么或叫什么,我可以派人…碍…你…干…”
我滔滔不绝,施展我雄辩胡扯的才能,想要让这位年轻少侠昏头转向顺便让展昭白玉堂赶回来,但是…
出乎意料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穷尽我的想象、我无比罗曼蒂克的想象也想象不到这一幕。
…
身子好像是被握在人手中的玩偶,轻而易举的转了一圈儿。
在屋脊上,很惊险。
我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发花,长街上的灯光,头顶上的星光,遥远的圆月,深蓝的天空,以及这个对我动手的黑衣人。
诸多景色,连成一片,好似人在旋转木马之上,我慌张起来,张口想大叫,感觉人晃晃悠悠,像要坠落,心想莫非他真的对我动了毒手,推我下去?一转身的功夫,见那人在面前,细腰若柳,当下想也来不及想,立刻伸出双臂将他抱祝
“真乖…”隐隐一声戏谑多过于夸奖的声。
这一切,操控这一切的却只是他的双手。
他的手究竟多么大,一手握着我腰间,趁着我脚下慌乱落足不稳,上前来贴上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当空一挥,自他的面前,压上我的眼前。
我都不能抗议。完全还没有想到要抗议。
眼前的景物隐退,他的手遮住我的双眼,这天,这地,这夜的星辰跟圆月,这黑衣的神秘之人,都已经不在。
唯一存在的是,他忽然落下来吻着我的…
大脑有近乎一分钟的死机。
然后我伸手想揍人。
却因为靠得太亲密的缘故,所能碰到的范围只是他的背心。他的手在我的腰上围了一个完整的圆,大概是因为我嘭嘭打了他几下,手指在腰侧一挠,我泄了气。当下乖乖的被骚扰。
嘴唇被咬住了,从最初的并无动作到有了动作,从有了动作到变得激烈,这个吻折磨而漫长,漫长的时间里我的大脑从呆滞到有所反应,蠢蠢欲动生出一丝灵活来,感觉滑滑腻腻的在唇边流连的那种触感,脸热窜血,我把心一横咬下去。
到底是不够心狠…
泪流满面…连传说中的血腥的咸涩都没有感觉到。却幸好也成功的阻的他停了停,黑衣兄低声,说道:“若你是她…这一下,已经是要了我的命了。”似乎是叹息,又似乎是欣慰。
“我不明白。”我看不到东西,躲不开,恼羞成怒的说“你误认错了人是不是?那应该别缠着我了吧?”
“你才不明白。”他轻轻地笑“我是缠定你了。”
我张口结舌:真是个二百五。
“既然如此…”黑衣兄又是一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