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邪恢复神态,认真地说:“应该是两厢情愿。而且我敢保证左小姐绝对清醒,因为她当时是清醒地跟着那个男人进去破屋的。她不但不拒绝,而且反应还挺激烈的,嘴里不停叫着舒服。”
“然后呢?你是立刻离开了?还是继续留在那里?”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于是…于是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直到他们完事后走了,我才慢慢离开。”
“怪不得这孩子那天晚上那么迟才回家,原来是去看了这种事。你呀…”孙婆婆突然责骂了他一句。而邪邪满脸尴尬地说了声“对不起,婆婆。”
“之后呢?之后你是否还见过那位小姐和那个男人?”
“后来连续几次,都有见过左小姐,她每次都来跟我买了一些织品,然后又朝我媚笑一下才离开的,不过后来几次她都有付钱。只是,那个男的,再也没见过。”
慕容洁沉思了一会,说:“照你这么说,如果左小姐确实有身孕的话,那孩子一定是那个男人的。那男人到底是谁?既然他们两厢情愿,而且大家都是有钱人家子女,为何不顺便结成连理,反而把罪名安给你呢?是什么原因让到那位小姐连女子的清白和名誉都不顾呢?对了,今天审判的时候,那个男人也没出现过?”
“恩!今天只有左老爷,左夫人和左小姐在堂,还有她的丫鬟,就是她丫鬟做证人,一口咬定是我污辱了左小姐的。其他的都是观审的人。想不到左小姐外表长得那么美丽,却如此恶毒,把那样的罪名硬压给我,整个过程我都瞪着她,恨不得要杀了她。不知道是被我恐怖的神情吓到呢,还是其他原因,她一直颤抖着,不敢正视着我,直到县令大人给我确定了罪名后,她才放松开来。”
恩,肯定是她心里有鬼。慕容洁心想。然后她继续问:“当时你有无把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在破屋发生的事说出来?”
“有!我有说,可是被她反咬过来,她说就是我把她骗到那个破屋,然后在那里强硬要了她,正好被追来的丫鬟看到。”
“对了,你当时在破屋里看他们做那事的时候,有无留意到他们身上有什么特征?你认得那男人的容貌吗?”
邪邪扁嘴想了一会,说:“左小姐屁股后面有个蝴蝶形状的胎记;那个男的嘛,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记号,不过我记得他的容貌。”
“那你不如把他画出来,让慕容状师去找找,说不定可以找到。”一直没出声的孙婆婆突然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