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偏厅里,太后看着匆匆而来的慕容强,听完他的报告,满脸的难以置信,失望地说:“找不到?玉嬷嬷当是不说会回去涣州老家吗?你的人会不会搞错地点?”
“回娘娘,是的,他们把整个涣州都查过了,而且也问过玉嬷嬷叔父的邻居,他们都说十五年前她确实曾经回过他叔父那,还带了一个小娃娃回去,但不知为何二天就离开了,最后,连她叔父也迁走了。”
“怎么会这样,她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怎么办?”太后见希望落空,便心慌意乱起来。
“臣派去的人都说根本查不出她去了哪里。娘娘,当时我们曾经对那孩子起过歹念,臣认为玉嬷嬷为了躲避我们,肯定会逃到无人认识的地方,皇朝这么大,我们想找到她,简直比登天还难。”
“看来我们只能登皇榜了。我记得那孩子屁股上也有个龙形胎记,我们不如登榜寻找拥有龙形胎记的人。”一心想找到他,所以太后不假思索地说出。
“娘娘,万万不可,这飞龙胎记是皇话的独特记号,外面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玉嬷嬷有心躲避我们的话,她肯定不会让那孩子回来的,到时不但找不到真正要找的人,恐怕还会招来一些假冒之徒,万一害到皇上更加不好。”慕容振振有辞地说。
太后听后,终于醒悟过来。但她还是不死心地说:“既然不能明找,我们不如来个暗查,我会吩咐画师绘出那飞龙胎记,到时你派专人到各个州县暗中查探。”
“恩,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慕容强也点了点头,沉重地回答着。
慕容洁呆呆地站在门外,震惊地听着里面的谈话。太后宣她来慈宁宫问话,她到达后有个太监却说太后娘娘正有急事,暂时没空见她,吩咐她先在厅里候着,然后就离开了。
她一个人呆坐在椅子上等了很久,还是风不到太后的人影。由于这几天的焦虑与担心,让她感到很疲惫,便起身离开那个安静沉闷的大厅,到处逛着。经过这个偏厅的时候,便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好像与皇上有关,于是她停了下来,贴近门口仔细聆听着里面的谈话,谁知道竟然让她听到这样一个秘密。
从谈话中得知,里面一男一女,男的是慕容强,女的是太后,他们正在商量着寻找一个屁股上长有飞龙胎记的人,而这个人可以救醒冷钧。她猛然想起以前曾经风过邪邪屁股上也有个龙形胎记,那邪邪是否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听他们说这个胎记是皇话的标志,难道邪邪也是皇话人?难道他是冷钧的弟弟?慕容洁被这个推想吓得差点惊呼出来。
突然,她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向门口走来,于是赶紧离开那里,匆匆走回大殿坐下,继续思索着他们刚才的谈话。不久,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走了进来,整个人雍容华贵,身上的黑色凤衣与头顶的凤冠显示她就是当今太后。
慕容洁赶紧从椅子上起身,朝她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说:“太后娘娘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