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时候她也会想，也许是老天早就安排好她接替完成这使命，早就安排她遇到青衣，假戏真，上他。

“陛下总是会换的，主人只有一个，相信岺老将军泉下有知，会激你们的。”

继续前行。

似乎不仅仅是为了，也不仅仅是为了青衣。

杜笙月也曾怪过他没有早一些说，也怪他没有在她成为瞬妃的线之前拉她一把。

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向前走着，走好远，还能听叫火苗窜动的噼啪。继续微笑。

她已经被囚禁了太久。看着边的人一个个为了这个谋断送生命和幸福。

她从没有问过，只是微笑。

在佛门仍心中念，反而是在门外却心空似。

“恕我愚昧，您和司督是什么关系？”

从那里回来，一路上车颠簸，挑帘看看风景，突然陌生。

其实青衣也不懂为何娘这样安排，尤其是当他已经知归璇就是白玉鸾，知白玉鸾的女儿之后。

她竟迫不及待，想亲自把这发霉的腐臭的朽拽来…

“这我早已准备好，既然这支队伍是老将军带来的，相信都是对老将军有情的，你不妨对下面的人说，当今圣上昏庸，独皇后，不惜牺牲岺老将军唯一的孙女，你们投了司督，通过他来清君侧，才救了岺儿。如此一说，他们也有了投司督的理由。”

“主人。司督是我的主人，只要是为了他好，我什么都得。”

救了岺儿，卖个人情给太后，却违背了昭仪的心愿，未见得有什么好。

曹彬叹了气“笙雪没死，这事是机密，连我娘亲都不知，所以，也没敢告诉你。”

她知，这一切背后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和谋，而不知为何，她却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谋最终浮面的那一天。

于是面对着反讽的命运，她还是，不问，只。

回府路过青衣的书房，看见他正在焚烧那一副镜月，乌烟瘴气，看不清他的脸。

她分不清谁才是好的，青衣还是曹彬，她分不清谁才是疯的，还是自己。

“我们忠于老将军，却负了陛下。”

她没有问，她只是了。

我只求不在混沌的伪善中挣扎，而在清白的罪恶中毁灭。

“人心难收，即便我投了你，我的下，却不一定跟我。”

两妹相视而笑，心，却抱在一泪。

“你们的大小已经安全，我照约定，收了你们这两千兵，并不为过。”

一如青衣最喜她的那，她不问，只。

殊不知，远远的白华国那一边，瞬妃却正在接过岺老将军老下的兵符。

告密那次，杜笙月被“囚禁”在丞相府很久，却也想不明白，为何青衣要救了岺儿而让归璇成为整件事情的替罪羊。

同在一个谋中沉浮，黑白早已说不清楚。不过是各为其主，可是就连这个主人，都不是她自己选的。

琉璃在阎王那里转了几圈才回来，已经毁容，声音也哑了，即便是这样，曹彬还是一就认了她，这个笙雪边最忠心的仆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撼动曹彬，成了去见笙雪的敲门砖。就是这样，杜笙月见到了杜笙雪。

这些，杜笙月当然不知。她也不知，她的一次有意告密，改变了外两千将士的命运，且几乎再一次将白玉鸾置于死地。

拖了太久的罪恶，她现在只想快执行，然后，彻底毁灭。

早知，这也是都是瞬妃的安排。

相隔五年，已经疯癫，只是痴痴的笑，一如她只会安静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