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特斯拉，走炼丹室一样的Wardenclyffe塔，才发现大风雨已经过去，天空还是略显沉。实验室所的地段，在长岛是非常偏僻的。师生二人走了好久，才搭上车。

孙元起既不是穿越众中常见的枪械发烧友，也不是警察、军官、特兵，对于军械，真真是门外汉。除了大学军训的时候摸过枪，其他最多也就是电影、电视中见过。不过其中最简单的理却可以想知：

想到这里，孙元起站起，和特斯拉握手订约：“我回中国后，会尽快完成电学实验室的前期准备工作。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应该停止幻想、集中力。希望有一天，我们为了这个伟大的发明而并肩工作”

孙元起在倾听中有了一丝明悟，和声对刘斌说：“吉甫，我不知你对枪械有多熟悉，我只说说我这个门外汉对于枪械的认识，你看看对不对？”

刘斌双放灼人的光，盯着前方：“我们学校叫‘经世大学’，校训是‘经世致用、国利民’，在我看来只有能‘致用’、能‘国利民’的东西，才是有用的。而‘国’又在‘利家’前面。现在人人都说，国家快亡了国家快亡了自然，我们无论学什么、什么，总要先问问，这能否救国、国。

是啊，电计算机有什么用？莫奇来（Mauchly）博士和他的学生克特（Eckert）设计电计算机，是应国军方要求，目的是用来计算炮弹弹。自己把他研究来又有什么用呢？网络互联？那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自己这一辈能不能再见到还得两说。至于近期，貌似电计算机的现，只能让计算速度更快，除此之外，好像没有更大的用。

说话间，车已经到达住宿的旅馆。下车后，师生二人都满脸沉思，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刘斌睡没睡好，孙元起不知，他自己却是一夜未眠，耳畔始终响着刘斌的问话：

现在的中国，需要计算速度更快的机么？貌似现在国内，一把算盘已经解决了差不多所有问题。一把算盘解决不了，大不了再多加几把，反正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即便是在历史上五六十年代研究两弹，也没说必须用电计算机，相反，大量的运算都是靠手摇计算机完成的。看，人多力量大

“要问我认为什么有用，我觉得现在最有用的就是能在战场上打赢列的人和武人先另说，我就不信，四万万同胞中找不百万血的汉最重要的还是武，我认为这些年和列的败仗，太半是由武落后造成的。只要我们能造打得更准的枪、得更远的炮、排量更大的舰艇，定能打败列，收复国土”

孙元起被刘斌这个问题问住了，过了半晌，才反问：“那你认为什么有用？”

这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刘斌突然问：“先生，那有什么用？”虽然刘斌没说是什么，但孙元起知，他说的就是电计算机。

“再者，就是人的因素。中国人民智未开，这是大家说了好久的话题。除了教育之外，我们必须通过一些大项目、大成就来唤醒民众对科学文化的认知，而对国家、民族产生认同。”

“有个典故，说一个叫朱泙漫的人，费了数千两黄金，跟一个叫支离益的人学习屠龙之技，学习三年，家财耗尽，终于学成。可是回来之后，发现什么用都没有，因为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龙刚才您和特斯拉先生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当时就想到了这则典故。电计算机不就是屠龙之技么？

“老师，那有什么用？”Ya

刘斌默默。

“一支好的枪械，绝对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想打得更准、得更远，从设计到生产、定型，中间必须得经过无数次严格的测试和修改。如何测试？要知，随便一小修改，都可能导致其他一系列问题的现。总不能改一，就生产一个样品来吧？如果枪炮样品还能生产，那么舰船呢？以后还有飞机呢？这时候，我们就必须要借助一工，据已有的数据，就能计算修改后可能现的结果。我先电计算机经过前期的逐渐吻合，最终可以变成这有用的工。有了它，以后的测试、修改就可以事半功倍。这只是计算机用途的一方面。比如制造枪支的钢铁，在冶炼铸造中，肯定少不了计算和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