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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三富贵还乡奈老何(2/2)

都是熟人,少不得一番寒暄见礼。

“中堂大人、尚书大人,下官此次洋公请假三个月,孰料中间有事,迁延达半月之久,不知中如何置下官?”孙元起决定坦白自首,争取宽大理。

在孙府上,老大人辈分最,被仆人们尊称为“老太爷”;孙传楘这些“传”字辈的侄,统称为“老爷”;至于自己和那些“多”字辈的第三代,即便三、四十岁,有了儿,依然只能被称作“少爷”

孙元起连忙笑着劝:“叔祖父朗得很呢!等天气和了,调养一番,还能去神庙看看。没准儿还能再捡一个侄孙回来呢!”

在谈论问题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在1908年1月的最后一天,孙元起才匆匆赶回北京,这时已经超了原定三个月假期足足有半个月。

孙元起,才想到明天是除夕,而且这也不是在学校,似乎不需要摆师长的面孔,便笑着朝他们挥挥手:“你们去玩吧!”

了门,孙元起又赶往廉胡同。一别大半年,也不知老大人最近如何。在旅途中,还颇为惦记。刚胡同,就看见孙多男、孙多益、孙多士、孙多煃等少年咋咋呼呼地往外走,勾肩搭背、挤眉乃是少不了的。逮看见孙元起,都吓了一大,赶规规矩矩站好,鞠躬请安:“先生好!”理,这几个都还是自己的弟弟。不过从小开始,就在手底下读书,一晃过去七八年。在他们中,自己更多时候扮演的是老师的角。老大人也时常命令自己严加教,这些平日在学校也是无法无天的主儿,独独见了孙元起,就好比老鼠见猫,都打转。

又说了几句闲话,孙元起才起告辞。张之和荣庆见他确实车劳顿、力不济,也没有过多挽留。

这句话差没把孙元起的泪给撵来。想想十年前在神庙初次见面的时候,老大人是何等矍铄!现在却衰惫如此,着实让孙元起兴叹。

几个少年如蒙大赦。

接下来的日,他便抛弃了昔日的玩伴小怀祖,天天躲起来写写画画,开始着手前期的准备工作。

顾不上征尘未洗,孙元起急忙赶往学衙门销假。这是除夕前的最后一天,不知事务太忙,还是规矩如此,衙门居然没有封印,这让孙元起大松一气。更巧的是,学尚书荣庆正陪着大学士理学事务大臣张之,坐在堂上聊天。

孙多煃生于光绪十九年(1893),是老大人第四个孙,倒有些老成之气。

“呵呵,老了就不中用了,站都站不起来咯。”老大人有些无奈地摇摇“大去之期不远矣!”

“老太爷还算康健。前些日风寒,便一直请假在家将养,近来已经平复,只是冬天天冷,不太敢来走动。”仆人恭敬地答

“你们这是什么去?”孙元起老师久了,一说话就是这味儿。

孙元起鼻一酸,连忙抢上前去,扶住老大人:“叔祖父,是我!”

来看,资金是会现较大短缺,幸好现在各国间军事冲突不断,大有山雨来风满楼的态势,只要钢盔能尽快投产,铁厂盈利指日可待。

孙元起拍着脯对亚瑟尔说铁厂有300万元的经费,其实这笔钱里面还主要还是研究汽车发动机、底盘、车和电气设备的费用,虽然可以借着铸造发动机样机、研究车材料等名义挪用一段时间,但归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找来莉莉丝,就未来几年面粉、味、方便面、衣等产品的盈利情况行了分析,看看在保证经世大学正常运转的情况下,什么时候能够堵上这个漏

几个人支支吾吾半天,孙多煃才仗着胆:“回先生话,我们想去买年货…”

“叔祖父他老人家最近如何?”孙元起一边往院里走,一边问前面领路的那个仆人。

到了孙府门外,早有几个仆人迎上来:“侄少爷,您可来了,这些天老太爷一直念叨您呢!”

“叔祖父!”孙元起连忙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给他磕了几个

“百熙,是你么?”老大人一喜,就想站起来。只是年老衰,加上坐得久了,哪里坐得起来?

“湖北教育能有今日,都是中堂大人的功劳,下官不敢掠。”孙元起连忙谦让

荣庆也说:“在张中堂和百熙努力下,湖北这些年推广教育和建设学堂一日千里,迥其他省份之上,学也少不得有仰仗之。至于置什么的,百熙就不用提了。”

“不妨事、不妨事。”张之捋着白胡“太后听几位公使夫人说,你在西洋得了很有来的挪碑儿奖,为国争光,大是欣,还要里议叙呢。何况现在又是腊月,权当是你们湖北提学使司衙门提前十五天封篆吧!”

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踏书房,一狼夹杂着木炭味便扑面而来,也不知这小小的屋里到底放了几个火盆。老大人坐在太师椅中,上盖着厚厚的毯,想来正在打盹。老年人都这样,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听闻门响,这才微微睁开,看了过来。

建座钢铁厂倒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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