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图纸听起来很神秘，其实也很普通，就是图案和数据的组合，而且数量比较大，哪怕是一款普通步枪的设计图，也至少有数十上百张图纸，包括各个件平面图、立面图、放大图等等，每张上都用一大堆数据标明件的形状、大小、材质、作用。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设计图纸跟天书没啥两样，看都看不懂，又何来密之说？

“哦，没有，只是听说过…”孙元起连忙否认。心里却在想：在电视电影中见过，不知算不算？

“迫击炮径为60毫米，重30斤，速最达到每分钟30发，程预计在150米到3000米之间；炮弹重3斤，有效杀伤半径13米。可以由单兵携行，作为步兵制式的火力支援武和有效的压制兵，用于山地战、堑壕战和丛林作战，是难得的近战利。”

“其次，它对炮弹不挑剔，只要径合适，可以备多炮弹。一般使用杀伤爆破弹，用于歼灭、压制敌军有生力量和技术兵，破坏铁丝网等障碍；也可用烟幕弹、照明弹等特炮弹。

弹和炮弹的生产工艺，不比枪械制造简单多少。没有合适的炮弹，迫击炮连烧火都不如。而且在清末，由于使用黄铜作为弹壳，价格也是居不下。每千发弹就要40两银，炮弹就更不用说了。很多时候是买得起枪炮、买不起弹药，和下买得起车、开不起车一个理。这些都由不得孙元起不当心。

孙元起对于武的认识只限于从战争片中获得的浅薄理解，当看到总结构图，还是情不自禁脱而：“这不是迫击炮么？”

“那炮弹制造工艺呢？”孙元起迫不及待地问。

刘庆恩不仅没有追问，反而了：“确实，迫击炮不是我们首创，而是诞生在1904年的日俄战争期间，发明者是俄国炮兵大尉戈比亚托。不过戈比亚托只是把老式的47mm海军臼炮改装后，放在带有的炮架上，以大仰角发一长尾形炮弹。相比之下，我们的设计就更为独到。”

魏镇雄这时挤过来，总结：“迫击炮作为一利用座钣承受后坐力发炮弹的曲火炮，与其他常规火炮相比优非常明显。首先是本能优越。它角大，初速小，弹弯曲，最小程近，既可以抵近对近距离目标行直接击，也适合于对隐蔽背后的目标行超越击。而且它装弹容易，速，每分钟能发二三十发炮弹，威力不容小觑。

很明显，他们是不希望蔡启德听到双方的谈话。

孙元起自然知迫击炮的威力：在抗日影片中，小日本欺负中**队少枪没炮，经常用掷弹筒（又叫超轻型迫击炮）和迫击炮得土八路飞狗。

孙元起笑：“成是北平铁厂的协理，不是外人。万一我们以后合作，生产方面少不了要他帮忙，不用回避的。”

启德看了图纸密么？

听到这里，孙元起的心脏不争气地多了几下：“那你们打算怎么合作？”

蔡启德谦让了几句，还是辞别而去。

蔡启德在生意场打拼多年，察言观是一等一的，见状连忙起：“诸位，你们先忙，我去楼下安排席面，等中午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吧。”

刘庆恩抱一大摞图纸，拣起最上面一张，小心翼翼地铺到孙元起面前的桌上，开始介绍：“百熙先生，这是武的总结构图。”

“最最关键的一，还在于它结构简单，造价低，技术量不，容易大规模生产。我们之前已经考察过北平铁厂，认为只要对厂里设备稍加改造，就能生产这款迫击炮！”

“第三，它只有三十斤，重量轻，积小，作方便，机动，行军时炮、座钣可以拆开，便于携带；打仗时可以人背驮，打了就跑，快速转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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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指着结构图：“看，我们这款迫击炮由炮、炮架、座钣、瞄准四分组成。炮长度标准为83厘米，也可以据程的远近不同的选择；炮架为两脚架，可以据目标位置调节低、方向，行军时能折叠起来；座钣是承受后坐力的主要件，同时和两脚架一起，共同起到支承迫击炮的作用；瞄准为光学瞄准镜，刻有方向分划和低分划。

吴健又拿一张图纸：“请看，保持飞行姿态的尾翼和炮弹弹都采用铁壳，用铸造工艺一次成型，难度不是很大。关键是击针帽分，需要细加工，也不是很难。

“迫击炮？百熙先生之前见过？”刘庆恩惊异地望着孙元起。

“底火和弹内最好使用硝化甘油炸药。这烈炸药是诺贝尔1867年申请的专利，早已过了专利保护期，而且中国现在也没有完善的专利法规，想制造是易如反掌。当然，用黑火药也行，只怕程会受不小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