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起思忖片刻说：“照你们所说，生产迫击炮属于暴利，本来应该给你们更的利提。不过考虑铁厂前期投太大，兵在生产、运输、销售等环节需要打，而且利还得给铁厂、学校留一分，所以北平铁厂会给你们纯利的百分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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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不能再多了！”

孙元起摇了摇：“不行。你知的，生产枪械，每个上面都会刻有编号，以备政府查验。私自的武，会给北平铁厂、我本人乃至经世大学带来很大风险，所以我宁可多付银，也不会同意你的方案。”

过了半个多小时，魏镇雄终于捺不住，在谈话的间隙赶说：“诸位，我们还是先来谈谈迫击炮的生产吧！木学堂的事儿不着急，以后可以慢慢聊。”

大学的综合化，一方面固然是教育产业化带来的风气使然，另一方面我们也要看到，这是大学在或主动、或被动地肩负起社会对杰人才的期盼。

20%的比例不算优渥，但也绝对不刻薄，算是中规中矩，所以几个小伙看起来都比较满意。

革命党在国内数次起事没有成功，很大原因是没有足够的武弹药。革命党的款，都是孙中山厚着脸从各化缘得来，本来就不多，哪能买到什么好枪械？即便能够买到，能不能运到国内还是两说，清政府对于武制可是非常的。迫于无奈，革命党人只好在国内自制炸弹，可他们化学平实在难以恭维，往往没炸到敌人，却先把自己给炸了。因此而暴的革命党人，不是一个两个。

能有今天的局面？除了苏联援助的156项重大工程为我们建立起较为完整的基础工业和国防工业系的框架，就要谢专门化教育为各工业提供充足而优质的技术人员。没有他们的牺牲，中国现在就是第二个印度！

改革开放三十年，等教育和职业教育突飞猛，专门人才开始现过剩。而且中国经济发展飞速发展，也迫切要求在科学和文化上现杰人才，作为新时代的灵魂人，于是“钱学森之问”应运而生。与“钱学森之问”同步的，是各大校开始了“综合大学”发展之路，像传统的理工名校清华、北航、北理都有了人文社会科学学院，著名的文科大学人大、北师也有了理工农医的硕士。

孙元起心里得意：哼哼，跟我玩，小你还了！

清末民初激，单纯奔放的青年人被撩拨得血，个个都以天下兴亡为己任。他们最受不了“国家”“民族”“责任”等宏大叙事词汇的勾引，一说起来，便跟磕了药似的，血上涌、面红耳赤、奋不顾。

三个小伙也发现偏离主题太多，赶闭上嘴，请魏镇雄继续发言。

魏镇雄咬咬牙：“我的底线是每生产10门迫击炮，免费向我们提供1门，另外支付8%的利。”

“刚才谈到如何合作的问题，我们愿意提供迫击炮的全图纸，并负责调试设备，指导工人生产。不知北平铁厂方面能够提供什么？”魏镇雄问。

“给你们22%！”

回顾中国百年教育历程会发现，由通识教育走向专门化教育，是基于国家和民族的迫切需要；而由专门化教育走向通识教育，也是经济和文化发展的大势所趋。孙元起正是意识到这一，才在湖北挥金如土，建立了一系列专门学校。

“如果经济允许的话，北平铁厂会建立一所附属学堂，前期着力培养铁厂所需技术人才，学校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木学堂’。我很希望你们能够留下，参与到学堂的筹建和开办中来，为中国的工业技术人才教育贡献自己的力量！”孙元起情澎湃地邀请。

果然，孙元起话音刚落，沈凤铭、吴健、刘庆恩三个人上就凑过来，开始畅谈自己对培养中国未来技术人员的宏伟构想。几个人越聊越，越聊越兴奋，甚至讨论起以后木学堂各个院系的课程设置。只剩魏镇雄一个人在旁边大瞪小。

免费提供的迫击炮，谁知最终会向何方？时下十个留学生，至少九个半是革命党，万一他们拿去造反，被清政府查获，自己岂不是受池鱼之殃？迫击炮有专利保护，北平铁厂就是独家生产，想推诿都推不掉。为了避免不确定的风险，孙元起宁愿多付2%的利。

魏镇雄却：“我们不要银，不过北平铁厂每生产10门迫击炮，就要向我们免费提供2门。”

从魏镇雄始终持从铁厂获得免费迫击炮的举动来看，孙元起基本上可以断定他是革命党，而且这些迫击炮极有可能用到起义中去。

魏镇雄皱着眉：“那就每生产10门迫击炮，免费向我们提供1门，另外支付10%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