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福临之间空间发生过什么事,他们的样子实在太奇怪了。
“皇后娘娘,久违了!”这是恪嫔坐下后对静妃说的第一句话,话中她依旧沿用着旧时的称呼,也是,她进宫得宠那会儿,静妃可不就是坤宁宫中母仪天下的皇后吗?!只是如今说出来却成了一种极大的讽刺。
静妃的脸如染了色的画布,五颜六色,精彩至极,偏生还要忍住,真是难为了她
福临此时已回原位坐下,但是他的情绪已不如原先那般高涨,董鄂香澜进宫较晚不曾听福临提起过关于恪嫔的事,所以一下子也无从讲起,只能无声的抓着他的袖子,感受到她的关心,福临回眸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
见席间气氛低落,日夕睁着黑白分明的眼在福临与恪嫔间来回着,突然她将自己面前装着单笼金乳酥的小碟举到福临面前:“皇上,我把我最喜欢吃的东西给您吃,您别不高兴了!”金乳酥每人两个,分盘而装,这道点心内软外酥,香甜软口,日夕适才已经吃了一个,剩下这个没舍得吃,现在却把它拿给了福临。
瞧她忍痛割爱的模样,福临心情一下子舒展了不少,温言道:“你自己没得吃不会难过吗?”
日夕歪着头认真地考虑了下后,狠狠地点着头:“会!不过臣妾更希望皇上开心。”
闻言福临终于再次大笑起来,因恪嫔出现而压抑的气氛随着这声笑又再次松快起来。
这时佟妃优雅地抹了下唇后似笑非笑地道:“淳嫔对皇上真是好,难怪皇上要这么疼你了!”
自清如告知日夕那次的事乃是佟妃设下的一个圈套后,她对佟妃就惧怕得很,处处躲着她,即使不幸遇见了也是远远地避开,不敢再像以往那样自在嬉笑,半晌不见她回答,佟妃又道:“淳嫔怎么了,天还没冷你就开始发抖了,难道是身子没全好,又开始不快了?”她愈是问日夕就愈是不敢答,福临与董鄂香澜均不知其间蹊跷,只道真如佟妃所言,问其身子何处不适,日夕只是摇头。
清如远远地望着,知是佟妃与之为难,一下子间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正值此刻,原低头饮酒的水吟忽地把杯往桌上一放,站起来道:“若说对皇上好,佟妃娘娘只怕亦不逞多让吧!”
她站起来太突然,清如未能及时拉住,唯有在一旁悄悄扯她的衣摆,清如知其是气不过佟妃对日夕的所作所为,只是她这般太鲁莽,不料水吟不仅未有所在意,反而拨开清如的手。
那厢福临已经听到了她的话,奇道:“吟儿你为何要这么说,来!上来说与朕听!”
水吟心下暗喜,离席踏步上前,一见她来,日夕立马拉着她的手不放,水吟反转握住日夕冰凉汗湿的手,斜瞅了佟妃一眼后道:“臣妾听得人说,皇上曾赏了佟妃娘娘一块稀世的如意玉,而这块玉佟妃娘娘自得到起便一直贴身收藏,从不离身,即使睡觉亦要放在床头!”
“哦?真有此事?”这事福临显是头一次听说,显得又惊奇又感动,转而对佟妃道:“佟妃快拿出来让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