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边轻轻给他上药边心疼：“都怪你，大晚上的，玩什么不好，装鬼，不打你打谁？”

赵羽幸福地仰笑：“就是我的师傅呀！我的本事全是他们给我的。”

“哦，就是你的神仙师傅呀。唉，他们该把你带走呀。”石韬羡慕地咂嘴。

“清凉清凉的，嘶…，没啥觉了。”再一气，赵羽嘿嘿：“元直兄不愧是练家，手劲有大。”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仔细看看，熟悉的一张欠扁的脸也从发中来。徐庶和石韬互相看看，徐庶起手扔了剑，拉赵羽：“怎么是你呀？太胡闹了。”

徐庶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唏嘘：“听说过。玉，你小时候日过的不好吧？”

“哼”闷哼一声：“好玩嘛，我又没过分。嘶、吁。”

赵羽冲他比划了一个BS的手势，当然，这是石韬不懂的现代语言：“要是别人，我还不敢开这个玩笑。得，没把你们吓着，把我自己害苦了。还有。”

徐庶和石韬正上下打量这只“鬼”突然听到这样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哇，鬼能说人话。”

“活该。”石韬在旁边笑他：“我看你就是欠揍。这么大的人了，跟个孩般玩这个，你不知人吓人能吓死人呀！”

“爷爷？没听你提起过。”

石韬抱腰，徐庶，赵羽脸朝下被徐庶横放在上打。他被徐庶拉起来后，徐庶和石韬合默契地抓住他就动了手，打的赵羽是哎哟连天，告饶不止。满脸泪痕，发变窝的某人被司徽大笑了一番后，才准许爬到榻上去上药。上青紫了一片，赵羽充分利用了自己的伤情，他不会惨叫，而是使劲咬牙，憋不住了才冷哼一声，这无声的表演让徐庶和石韬很是后悔。

徐庶横他一：“神仙哪儿那么好当的。玉的师傅肯定是要他在人间好好修炼一番。”

赵羽见徐庶更加可怜自己了，趁打铁求徐庶：“元直兄，你就当我哥哥吧，我一定听你的话，有你教训

赵羽哼了一声，再次摸摸脑袋，很大的一个包正在隆起中：“废话，别说有没有鬼，就是真有鬼，也是人变的，当然能说人话。”

徐庶听了他的话心一酸，所以说，厚的人最好骗了，他上药的手更轻了几分：“你呀，挨打还温。”

赵羽连连摇：“不是，小时候还很快活，两个爷爷疼我。后来，爷爷不见了，我就惨了。”想起两个爷爷，赵羽有些哽咽，他现在已经对回去不抱幻想了。

“还痛的厉害？”徐庶听着赵羽的哼哼心里过意不去了。

徐庶赶摸摸他的：“包是大的。你呀，就是缺少了教，也不知你的几个兄长是怎么你的，这么大了，还喜胡闹。”

赵羽想笑又想泪，借着鼻酸酸的，开始施展磨人功夫了：“元直兄，爷爷不见了以后，还从来没人像你这样打过我。刚才你打我的时候，我好想哭，不是痛的，是我想起了爷爷，我调的时候，他们也这样打过我。这样被打，我觉好温。”虽然没你打的重。

赵羽珠转了转，坏事说不定变好事：“徐兄，我那几个兄长都服我，我可是当过他们的上司。嘿嘿，他们不像你，你给我的觉才有长兄的样。唉，我自生下来就没了母亲，父亲也…，要不是遇上龙兄长，我还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

赵羽不知危险临近，站起来撇嘴：“想和你们开个玩笑嘛！谁知我…哎哟，别…，妈妈呀，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徐兄，元直兄，哥哥耶，哇，别打了。”

住徐庶架在他脖上的剑：“徐兄，兵不好这样玩的，别说伤人，就是伤了草草的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