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他仿佛想确定什么，急切地问。

“我叫许文，表字定言，不知你是否记得，我们以前见过面的。”

许文几乎声，要不是他无法动弹，他一定从床上起来，即便在生死的关，他都没有如此失态，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许文笑了笑，望着冯程程的脸说。

“那好，我们都不是那些老古板，我不叫你冯小，你也不用称呼我许先生，你可以叫我文哥，或者许大哥，我就叫你程程吧。”

“其实，许先生可以叫我的名字，不用称呼我什么小！”

难怪他会这样，在那个梦中的人生，他曾经看过一香港电视连续剧，叫上海滩，其中，剧中主角的名字就叫许文。那电视剧风靡全国的时候，他还因为自己的名字与电视上的主角相同，被人笑了好一阵。原以为那是巧合，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叫许文的家伙总是有几个的吧？不是在那个梦里的世界，还是在现实世界，都是如此。

抱着这样的想法，许文张了张嘴，想要开说话，与此同时，冯程程也准备说话，两人都看见了对方的举动，于是，同时言又止。

冯程程再次，说。

“恩！那就好！”冯程程抿着嘴，使劲，然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说。

许文小声地重复了一下，笑着说。

他几乎已经无法思考了，句另一个世界的他常用的话，那就是大脑完全当机了！

刚刚说到这里，许文突然张大着嘴，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冯程程，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像许多儿在她上盛开一般。

“大恩不言谢，所以，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谢的话，不过，你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我不想连自己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

“怎么啦？许大哥？”

MyGod！

等了一会，两人见对方都没有说话，几乎是同时，一起开了，说的居然又是同一句话。两人互望了一，同时会心一笑，笑过之后，那些不自然的情绪，仿佛都随笑声不翼而飞了，房内的气氛变得明朗起来。

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冯程程的脸有些微微发，她也不知为什么，心得厉害，她定了定神，小声说。

冯程程微笑着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她才说。

该说什么，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你说吧！”

只是，现在，他不相信仅仅是巧合而已，因为，在那电视剧里面，也有一个叫冯程程的女孩，而现在，在现实世界的上海，他居然也遇见了。

许文长吁了一气，有所叹地说。

“对啊！你怎么知的！”

“你的父亲是不是叫冯敬尧！”

“世事真是太奇妙了，那个时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被冯小你所救！”

“好多了，这个在我上动刀的医生技术还不错，我上没有少什么零件。”

“我还记得，那次，在工人夜校，我上课的时候，你在教室后面现过。”

“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姓冯，朋友们都叫我程程。”

应该说什么？

“冯程程！”

“那我先说吧，你现在觉得怎样？好没有？”

梦？现实？现实？梦？

许文被冯程程的声音惊醒，他甩甩，似乎仍没有从惊异中完全恢复正常，只是随意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