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烦燥与他们个个都打了声招呼,然后道:";大家能来看我真让我高兴,但我这一路上着实的累了,这样吧,明晚由小弟做东,咱们找个好饭馆子聚上一聚,到时大家都要赏光啊";。
其中一个姓尤的商人道:";这如何使得,哪能要燕典尉请咱们,该是咱们摆个接风酒请燕典尉才行啊";。
我忙摆手道:";这可不行,小弟初来此处今后还要仰仗着大家呢,这饭我是一定要请的,大家就别推辞了";。
众人见我这样说也不好在说什么了,等把这些讨人嫌的都送走后,院里一下子就清静下来了,我狐疑的望着一个低头站在我身边一直没说过话的年轻姑娘道:";姑娘怎么还不走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啊?";。
那姑娘羞涩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道:";奴俾是被安排来侍候大人的";。
我惊啊了一声,又重新看了看她,布衣钗裙不施粉戴,佼好的眉目间流露着柔弱的神态,不看还好点,看完后我这下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长久以来我接触的女人里就没一个是她这样的,全都是放出去敢抡刀捅人的主儿,今天居然被安排来这样一个,这可怎么办?我这趟可不是闲逛来的,外一有扶桑人找到这里我自己都忙活不过来还能照顾得了她?想到这我摸着后脑勺道:";姑娘,,,啊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那姑娘道:";奴俾姓陈,叫玉莺,大人您叫我小玉就行";。
我又道:";陈那个小玉姑娘,我这里不用人侍候,你还是回家吧";。
没想到小玉姑娘听我这样一说两眼一红,当时眼泪就流出来了,我这下更毛了,手忙脚乱的抓出一把银子也没看多少就往她手中一塞道:";姑娘别哭,这些钱你拿着,回去就跟家人说我很满意,但我这人自己住惯了,所以才不用你的,你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我明天自会去亲自替你解说,保证不让你家里人受连累";。
只听那小玉哭道:";大人若是不嫌奴俾粗手笨脚就留下奴俾吧,外面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呀";。
我听完后不解的问:";你家里没人了吗?";。
那小玉又哭道:";奴俾是和爹一起讨饭来的这里,没想到爹到了这里就一病不起,我们也没钱请郎中,一个月前爹他老人家撒手去了,奴俾只好将自己卖了些银钱才安葬的他";。
我听完叹了口气道:";你是哪里人?";。
小玉道:";奴俾是安阳人,家中遭了战祸没法活才逃出来的";。
我听完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是谁把你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