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耍贫嘴吗？”周五翻个白，不屑地把睛瞥向了窗外，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我着周五的腮帮，让他忿忿的脸朝向我，微笑着说：“我不相信你不怕死，把锁打开。”

周五剧烈地咳嗽了一阵，又是耸肩又是摊手：“哥们儿，我不是洪武啊…”“我不你是谁，我只想要钱，”我着生的东北音，压低嗓说“你乖乖地把箱给我打开，我拿了钱就走，不然，钱和命我两样都要。”周五还在发蒙，金龙苦丧着着脸跺脚：“五哥，你行行好，把箱打开吧，咱们的命要啊！”周五的哆嗦了一下，猛一沉气，杀猪般的喊：“没有钱啊…”后面的话连同结被我一拳打瘪了。“对！我们没有钱！”金龙冲我一眨，哑着嗓嚷嚷“你们就是杀了我俩，我们也没有钱给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我揪过成烂泥的周五，一字一顿地说：“没有钱是吧，那我就要你的命。”周五被我揪得就像挂在钩上的一扇，有气无力地嘟囔：“真的没钱，钱全在洪武那里，要不你脆要了我的命吧。”

等他稍微镇静了一下，我揪着他的发将枪来，一甩手将他摔倒在床上。

金龙故作恐惧地嚷：“大哥别杀我，我什么也不知，我什么也不知，你问五哥，我什么也不知…”

周五的脸上全是沥青般粘稠的血，浑筛糠般的颤抖，稍顷，颓然叫：“别打啦，我听你的…”

周五已经反应过来了，神依旧茫然，咬着我的枪，呆若木。

“闭嘴！”王东抓起床柜上的一块抹布，猛地戳了金龙的嘴。

“五哥，五哥，”金龙又冲我眨“五哥，给钱吧，命要啊，命要啊…”“少你妈的胡说八，”周五的脖仰着，脑袋吊在我的手腕上面，牙齿咬得腮帮鼓起筷似的棱条“金龙我可告诉你，如果让武哥知你在这里面咕什么事儿，当心你的那只耳朵！”“五哥，我什么都不知啊五哥，”金龙的球玻璃弹似的在眶里转，冲我直努嘴“大哥，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跟你一无仇而无怨…”“你少跟我装，”周五似乎陡然来了魄力，一把嘴上的血，剑指一横金龙“你什么玩意儿？跟爷们儿玩这一，你的底我最清楚…”话音刚落，王东的枪托横空捣过来，周五的脸上甩一溜鲜血，脑袋鼻涕一般耷拉下来。我一脚踹翻金龙，冲王东一歪：“把他的嘴堵上。”探手将周五摔到床下，一脚踩住了他的脖。王东丢过来一绳，我三两下就把周五捆成了粽：“小，不是嘴吗？让我来好好陪你玩玩。”

“还犟，我先杀了你！”王东扑过来，一枪托抡在周五的脸上，周五惨叫一声横躺到了地上。我揪着他的发把他拖到铁箱旁，一只脚踩着他的肚，双手用力地将他的脑袋往箱角上碰，半边箱顷刻被染成了红。金龙不停地蹬床，鼻孔里呜呜响，我停了手，冲他淡然一笑：“五哥遭罪你心疼了是吧？不急，一会儿就到你了，”我松开周五的绑，抓过他的手，悠然放到箱上面，示意王东住，扳他的指，用枪把啪地往下一砸。周五疼得呲牙咧嘴，摇晃着脑袋还是不说话。王东又将他的中指扳来，我拿锤那样拿着枪，又是一下。周五的全过电似的一阵颤。我把他已经断了的两手指拧在一起，就势扳了他的无名指，用枪在上面轻轻一，低声：“这些指你全都不想要了是吧？”

“跟我耍贫嘴是吧？”我甩了周五一掌，心里也有些不，妈的，怎么提前没想到这些呢？

王东装模样地用枪托砸金龙的脊背：“说，钥匙在哪里？不说打死你！”

“你还是打死他吧，”周五张开睛，委琐地笑一声“打死他，他就没有心事了，呵呵。”

与此同时，王东用猎枪着金龙，嘴里不停地骂：“**，把手背回去，**！”

“五哥，你咋这样？”金龙的表情很复杂，显然他没有料到周五会这么直接地把事情联系到他的上。

周五闭上睛，作一付死猪不怕开的样，一言不发。

王东把金龙也捆在了床角，冲到床边那只保险柜模样的铁箱旁，用枪托砸了几下锁，冲我一摇。

疑，直扑周五，单跪在床上，用枪着他的脑袋，低吼一声：“起来！”周五好象醉得不轻，不睁，两只手神一般摇：“别闹别闹，没看老正在睡觉嘛…”“谁他妈的跟你闹？”我把枪猛地戳他半张着的嘴“不许声，坐起来！”

王东刚刚抬起的脚轻轻放到了周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