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张开眼睛,然后忆起昨夜…顿时,脸颊困窘地烧红,昨夜的她就像书中所说的那种无耻放荡的女人一般。
天啊,她双手紧紧捂住羞红的脸颊。
天啊,好丢脸,她不敢见夫君了。
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窝里,或者一辈子都躲在被窝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
良久的沉思。晨曦越发的清丽,光从窗棂倾泻了进来。
片刻之后,她感到身边坐着一个人,一只手搁放在被子上头。
“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吗?”
一听到这个充满关切熟悉地声音,婉儿紧紧拉紧被子,把自己缩的更小。
“是不是还很痛?”
婉儿惊喘了一声“不要说了!”她羞愧的叫道。
阿真挑了挑眉凝视着那一团缠卷的“被茧”思索了片刻,豁然开朗了。
是啊,在这保守的年代里,这个害羞又不懂事的小丫头,怎么能忍受得了昨夜的那种狂热的漏*点。娘亲死的早,也没人教她。在这种保守的年代里。女人在进行房事时不该亨有欢愉,否则会被列归于*荡之列。
阿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古代这种训条不欲荀同了。只是不知要怎么开导这顽固的丫头。想想他的头大了起来。
“婉儿,告诉我,身为人女的职责是什么?”阿真诱诱善导。
片刻,迟疑的声音从被茧里传了出来。
“侍奉公婆,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持家务。”
“嗯,我没有双亲,*持家务嘛,我会帮你,这个并不算什么。至于生儿育女…”阿真暧昧的地轻笑。“这倒是我的职责,我会加倍努力让你尽快怀上孩子的。”
被茧轻轻的蠕动。
“你还有个职责要伺候丈夫对吧。”
婉儿咕哝地应了一声。
“那么昨夜你伺候的很好,大大的取悦了我。”阿真感到满意及了。
婉儿重喘一声。“不要…”她惊的仓惶无措。
“不要什么?闺房之乐应该就是要这样子,为什么不要。”
阿真轻笑地摇了摇头,拿这顽固的丫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问你,出嫁是不是该从夫。”他诱诱善导着。
被茧里传来轻嗯的声音。
“那夫君说的话,婉儿是不是应该听?”
久久才从被茧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
“可是…可是…好丢脸…很…*…”
她羞的说不下去了。
丈母娘啊,你怎么把这个职责丢给了我啊。阿真仰天无语。
“如果你是和别的男人这样,这就叫*荡。可是你放肆是的对像是你的夫君,那便叫热情。”
阿真继续开导着:“我是娶老婆,又不是娶根木头。闺房之乐是双方的,当我感到满足时,也希望你能得到快乐。这才是你夫君我的最大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