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向曹宗疑惑的问道:“达尔巴为何会作乱?”
曹宗见军师疑惑,恭敬的回答:“达蒙从不丹逃到他哪里了。”
“达蒙不是被王上给圈禁了吗?怎么会逃到达尔巴哪里去?”盈盈更疑惑了,这圈禁之法还是半年前王上打败达蒙,她为王上出的计策。
“大王母向大王求情,大王就把达蒙放出来了。还命他不准离开不丹,可达蒙连夜就出逃了。”曹宗见军师脸无任何表情,心情不定的回答。
原来这大王母还没死呀?她出征之时,见这大王母都躺在床上出气的多进气的少地样子。七十六岁了能活到这把岁数了也真不容易。王上和达蒙都是她出所,想来为自己的儿子求情也当理所当然。看来这次如果征吐达巴,不须要对达蒙手下留情了,誓必当场宰了他。有大王母在,达蒙想必自己也知道自己不会死,才敢这么嚣张。盈盈恨恨的心里暗道。
听完,盈盈就告辞的返回自己帐内。一进帐内见阿真已醒来趴在床上看着她床边的兵书。
“你醒了。”盈盈走进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着。
“没有,我还在睡。”说完阿真赶紧把兵书扔旁边倒头继续趴在床上。
盈盈见状一轻笑,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起来吧,我不打你就是了。”
“真的,你差点打死我知道不,没想到你这么狠。”阿真一仰头就马不停蹄的埋怨。
“那是你活该,敢在大军中做下流的事,没砍了你已对你留情了。”盈盈说着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阿真也知道。行军最忌女色和酒,难得乖顺的不敢顶嘴。
盈盈蹩了他一眼,见他难得能这么安静,摇了摇头,拿起兵书坐在旁边看了起来。
阿真无聊的贼眼四周乱瞄,见盈盈亭亭大方的坐在椅子上,一袭吐蕃公主装扮。蓝红的裙披绣着金色的花线,鹅黄绒背夹袄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腰上挂着红穗流梳小坠儿,肩上两条小辫子垂在肩前,一笼绣发高高绑在后脑,发上戴着金细银珠巧冠,金细珠冠上插了朵美丽的紫色花儿,煞是好看。美丽大方,温温如水,高贵又典雅。
“怎么呢?”盈盈见他用*裸的眼神打量着她,浑不自在两腮抹红轻问。
“你这样穿着真漂亮,太美了。”阿真情然自禁的夸赞。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的打量她。
“我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还用你说。”盈盈心里高兴万分,掩饰的板着脸回答。
“是是是,天生丽质,不穿肯定更好看。”阿真翻着白眼,他都已经很自大了,没想到碰见个更不要脸的。
“哼。”盈盈见这色狼又口无遮拦,轻哼一声。回过头认真的看着她的兵书。
阿真感到无趣,望着她又把眼盯在书上了。打了个哈切手枕在下巴,继续望着她。帐内一片详和,宁静。
“你看那些古文会不会头晕?”阿真看了一会儿,无聊极了。
“我主修的是文学和外语,繁体字有什么难的。”盈盈头也不抬的回答。
“那你还去做空姐。为怎么不去作翻译或者教书?”阿真好奇了。
“我喜欢到处跑,而且空姐薪水多。”在二十一世纪里她大部份的薪水都用在化装品和衣服上。
“妈的,这里没有酒吧,也没有KTV。真的很想唱唱歌,扭扭腰。”阿真郁闷的趴在床上扭了扭腰。
“你现在可以唱,也可以扭。我吐蕃的众将士肯定会很高兴看你扭。”盈盈卟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