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一定更为甜蜜。
不过他现在不急,他还要先抚慰芳华的心灵。
嘉辉的唇暂别芳华的,又沿着她的鼻尖、鼻梁、眼皮、眉头、眉梢、额头、脸颊一路浅尝轻吻而来,芳华脸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他怜惜的亲吻。
芳华开始觉得屋里的暖气太热了,她现在就像身处温泉浴场中,全身的肌肉、神经、毛孔都放松了、舒展了,又像在云里飘、海上摇,渐渐舒服得不能自已。
心里似乎有一颗种子历经寒冬后,终于钻出冻土层,在温和的春风中,向着蓝天舒展开了她的嫩芽。又像有一朵花蕾经过昨夜风雨后,花萼上还带着雨珠,在晨曦暖阳中,向着大地绽放着她的娇颜。
曾经历尽沧桑而荒芜的心田重新注入了甘甜的清泉。
曾经因为嘉辉的远别而被封闭起来的爱情花园又有了鸟语花香。
嘉辉在芳华左脸伤处微微红肿的地方停住了,问她:“还疼吗?”
芳华微微摇头:“嗯(二声)——!”嘉辉的吻就像止痛的良药,不止是身体的痛,连芳华心里的伤痛也能一一抚平。
嘉辉听明白了她“嗯”的含义,在那里又亲吻了好几下,再辗转到了芳华耳畔。这里,那股让嘉辉心跳加速的香味又明显了,他不禁在她耳边轻声问:“抹香水了?”
他的气息吹得芳华的耳朵发痒,她不由微微躲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
“以后,平时不要抹。”
“哦。为什么啊?”
嘉辉轻轻咬了她的耳廓一下,心里暗道:天天被你这么诱惑,怎么受得了。
但他还是在这里流连忘返,将芳华的耳朵都吻得红透了。
芳华这时有点燥热了,她喃喃地说:“嘉辉,热。”然后就抓住自己毛衣下摆,往上提到了头部。
嘉辉顿了一下,还是帮她把毛衣退了下来。
芳华把毛衣甩到另一边床上,双手搂着嘉辉的脖子,用成都话说道:“该我了蛮!”
然后不由分说就对着嘉辉的嘴唇啃了起来。
嘉辉暗暗好笑;看来受不了诱惑的不止是我。
他一边承接着芳华狂风暴雨式的亲吻,一边紧紧将芳华圈在怀抱中,免得她只穿着保暖内衣而着凉。
但很快他发现这动作是多余而危险的,因为芳华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让自己更清楚地感到她身上的热度是越来越高,而她身体的纤瘦也让自己又爱又怜。
嘉辉身体的热度骤然增高。
他狠狠心,把住芳华的肩膀将她和自己分开点距离。
芳华睁开眼,疑惑地看向他。
嘉辉说:“今晚不行。”
芳华皱起眉头,但没说话。
嘉辉拿过旁边床上的被子将芳华包了起来:“别着凉。”
芳华赌气地把被子撸下来:“被子没有你怀里暖和。”
嘉辉只好单臂把芳华抱住,又用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住了,然后说:“这样行了吧?”
芳华又趴在嘉辉胸口,还用手指轻戳他,问:“为什么今晚不行?”
嘉辉握住芳华作怪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说:“等了那么多年,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要了你?”
芳华不禁微笑:“就为这个?我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怎么是随随便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