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芳华只是不太习惯穿得这么“靓丽”，不过要是嘉辉喜，偶尔穿穿也无妨。

除夕一大早，两人就坐大前往机场。托运了行李，过了安检，嘉辉陪她在候机室的茶座坐。

嘉辉走过来从后面圈住芳华，看着镜中的芳华说：“很漂亮！”

“哦，那就行，落袋为安嘛。”

“别担心，我已经让朋友帮我把那支票卖了。”

芳华就是这么没息的。大概因为她既不懂票经济，又受《大时代》和《疯》这些影视剧的影响，对市的疯狂很是敬而远之。

芳华，虽然没全看完，但是重要的综述也看得差不多了，心里大概有了底。她闭目思考着。

不过，她还是安他：“那号码不准，也很正常的啦。我觉得这样还行，里面正好可以多穿。”

“实验的时候经常喝这个提神，就习惯了。”

芳华靠在嘉辉怀里，舒服得都想闭上睛了。

嘻嘻，嘉辉也有考虑不周的时候啊！

明天就是除夕了，嘉辉早就把给家人的礼都买好了，也都通知了家里二人的行程安排。连芳华过年穿的新衣服，他都给买好了。

等饮料送上来，芳华尝了一嘉辉的咖啡，发现他没放糖，蛮苦的。她不禁问：“你不嫌苦啊？”

唉，这日简直是女王过的。有贴家、工作秘书、保健医生随伺左右，什么都不心，自己只需要关心“国家大事”——开题报告，就行了！

“结果的时候，就不觉得苦了！”

“嗯。”嘉辉也不再说什么，从芳华的包里拿一叠文献。都是芳华看过的，她用红笔划来一些可圈可的地方，也就是有可能要引用的。

可惜芳华穿上了，却略微有宽松。嘉辉奇怪了：“这不是照着你穿的衣服的号码买的吗？怎么还大了呢？”

两人就是在飞机上也是忙着这些。偶尔休息的时候，也在探讨专业问题。嘉辉建议芳华可以开始构思综述的大纲了。

服务员问二人什么喝的，芳华要了茶，嘉辉要的是咖啡。

芳华从包里拿份文献就开始看上了。经过这些天的化，她早就可以甩开专业字典直接阅读了。

嘉辉听她这么说，只是笑笑，伸手帮她轻轻起了。

芳华暗笑：那衣服是比较胖的时候买的，只是穿了好几年、洗了几就缩了，才和现在的材正合适！照着买同样号码的新衣服当然不合适了。

等芳华看了十多篇综述，她对相关研究已经有了初步印象。她又把这些综述中提到过、而自己还没有的重要文献，又列了个单，大约有二三十篇。这些新增加的文献，嘉辉也帮她找到了原文。

她照了照镜，又问嘉辉：“你怎么给我买黄的？这颜我很少穿的。好像有太艳了吧？”

因为今天是除夕，也是立。天已经来到了芳华和嘉辉的家乡，也来到了他们的心中。

“实验辛苦的吧？”

朵朵白云之下，是如棋盘般纵横密布着田亩和农舍的成都平原。这里和起飞时看到的京郊相比，青翠之意盎然。

“我就觉得你穿这个颜应该好看！怎么，你不喜？”

而嘉辉就在笔记本上帮她打好引文的正规格式，以及引用段落的译文，还照字母顺序行了排序，这样就方便她查阅和引用。

芳华睁开，和嘉辉相视一笑，双双向窗外望去。

嘉辉看着芳华，觉到一缕光照心房，他低吻了下芳华嘴角的笑涡，轻声说：“以后天天都要这么笑！”

芳华也看着镜中的嘉辉；“睁说瞎话！”话虽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别小看这项工作，虽然它不影响正文的内容，但是需要细心地校对，很功夫的。而嘉辉帮芳华先好这些，就可以帮她节约不少时间。

这时，乘务员开始广播了：“女士们，先生们，本架飞机预定在10分钟后到达成都双机场。机场地面温度12度，西北风3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