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看着松木带来的好酒好菜,对傅景行说道“我可是不能陪你对饮了,你自己喝两杯,我们坐一会就走。”
“别浪费个时间了,这府里今日来了那么多人,若你随便碰上一个就会失态,到时候你可得就得娶人家,你就算是不愿意也得对人家负责,就是皇上也无能为力。”傅景行哪里还有喝酒的心思。
苏斐目光里闪过一丝利芒,看了眼外面的日头,估算着这个时候客人也差不多告辞了,于是点头“嗯,现在便是走吧。”
从湖边走到男客待的地方,苏斐已经脸色带了潮红,众少年只当他是喝多了,很多人已经起身开始告辞,苏斐便是与苏谦一起笑着与人客套着。
傅景行笑呵呵地拍了拍苏斐的肩膀,对苏谦说道“我有紧急的事情要世子帮忙,这余下的客人便你招呼好了。”
“请便。”苏谦笑着道。
“怠慢了。”苏斐朝着余下的客人拱了拱手,然后与傅景行一起出府。
上了马车,苏斐便是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
傅景行看了眼苏斐的脸色,吩咐了车夫一声。
马车直接朝京城最大的青楼——群芳阁。
此时离晚上有段时间,群芳阁还未到最是热闹的时候,只有三三两两的人。
傅景行与苏斐进了群芳阁,上了包间,才看向打扮艳丽的老鸨艳娘“艳娘,有事还请你帮个忙。”
傅景行面容有些严肃。
艳娘看了一眼他坐在他对面的苏斐,把丫头挥退了,这才笑着说道“傅公子见外了,有什么事情,傅公子只管说,艳娘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上刀山下火海,倒不用,你看看他中的是何种媚药?可是有解药?”傅景行指了指苏斐。
艳娘打量了两眼苏斐,敛了笑容,对苏斐说道“请公子把手伸出来,艳娘给你把一把脉看看。”
“有劳。”苏斐微微颔首,把手放在了桌上。
艳娘手指搭在他的腕间,少顷收回了手,鼻子闻了闻,神情肃然看向苏斐问道“公子中毒有多长时间了?”
苏斐看了眼窗外,道“应该快两个时辰了。”
“公子好定力。”艳娘挑眉,错愕地看向苏斐说道。
“快说,他中了的是什么?可是有解药?”傅景行神情焦急。
“傅公子,他中的是蚀骨。”艳娘看了眼傅景行,又苏斐说道“公子这般压制可不是好办法,傅公子他若是再迟上一个时辰带你来,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是要毁了。”
傅景行倒吸了一口气“可是有解药?”
“解药是有的,可价钱吗…。”艳娘看向苏斐“这位公子,不若艳娘给你寻一位清倌?”
“艳娘你尽管开口。”傅景行看了眼苏斐,说道。
“多少钱无所谓,请出个价吧。”苏斐慢条斯理地说道。
艳娘叹了一口气,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苏斐点了点头,艳娘出门去取了解药,交给了苏斐,然后收了银票,退了出去。
“我可是只听得那女子为了清白宁死不屈,你倒是好,为了清白花了一千两。”傅景行说道。
苏斐把解药吞了下去,喝了一口水,没有回话。
“你啊,趁得年少不风流一把,可别将来老大徒悲伤。”傅景行语气深长“这男人啊,跟那铁杵一样,到年纪大了,不生锈了也成了绣花针,你可是别到时候后悔。”
苏斐喝了一口茶,抬头轻轻瞥了眼傅景行“饿死骆驼比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