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皇，其实真的很可怜。”李适的神情中，许多的凄怆和怜悯。淡淡的说“除了我，没有人知他每天过得有多痛苦。其实在我小地时候。那时父皇还刚刚登基。那时候的父皇，踌躇满志要振兴大唐，也付了许多的努力。可是迎接他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渐渐地，他开始变得灰心丧气，失去斗志。整个人，也开始变了。最初，他也是信任大臣任人为贤的。可是朱之。对他的打击很大。那时候，满朝文武不是逃就是降，让他既伤心又恼怒。当时，护着他从皇里逃地，就是霍仙鸣、窦文场等等这些宦官。于是从那以后。他开始不太信任大臣，转而信任宦官。再后来的事情你也知了。在奉天时。缺粮少，唐安公主也因无药医治而夭折了…从此，父皇变得贪婪而怪癖，一心敛财。同时，对什么人都不太信任…因为，前来救驾

李世民和李诵拱手退下。二人了帐蓬，居然不约而同地吁了一气。

。淮西李希烈和河北四王，包括虎视眈眈地吐蕃人，肯定会趁势造了。我听燧说，你将十余万大军齐调京，看来也是了准备。不怎么样，在面对外敌的时候，我们李家的人终归是一家人。回京之后，朕会另立太，让你主东。等淮西、河北等地的纷暂时平息之后…朕，就将帝位禅让于你。”

“预料？”李世民微微皱眉。

“皇兄…”李诵先打破了沉默“我们兄弟，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在一起安静的相了。”

李世民和李诵同时郑重的拜倒下来：“陛下英明！”

“不归之路么…”李世民微微笑了一笑，心中暗自：原来，不只是我一个人走上了这条路。造化人，时局决定人生。也许至从我重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都走上了不归之路了。或许我们之间。并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胜谁负而已。这就是我们的命运！

夜已经很了，燧等人退得老远，四周极其安静。帐蓬上倒映着李适的影，摇摇晃晃。看来，他仍然在枯坐，并没有睡。

“是的…”李世民轻轻的了“至从我离开京城川以后，就再没有过。”

“是啊…”李诵轻轻的叹了一气，说“至从第一次西川大捷的消息传来以后，我就预料到，你会是胜利的一方。而我和父皇，迟早要败在你的手上。于是，我们父俩，无可救药的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那就是，除掉你。”

李世民笑了一笑：“皇帝很好，很好胜。但是。却总是找不到取胜的法门。所以，他经常恼羞成怒。其实，他也是一个可怜地人。”

二人缓缓的踱着步，各自满怀心事，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后，二人四目相对，各自了一丝颇有玩味的微笑。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很无奈！”李诵摇苦笑“成王败寇，这样的结局或许是最好的。至少，比我预料中的要好。”

“英明也好，糊涂也罢…事已至此，不必多说了。”李适面如死灰，颓丧地摆了摆手“朕累了，想一个人静静的休息。你们都退下吧。”

李诵继续平静的说：“可是越到后来，我越觉，我们注定要失败。父皇和我已经渐渐的众叛亲离，而你则是在一天天的壮大，大唐地民对人寄予了厚望。这样的一个局面，让我害怕、让我胆怯、让我慌。我曾不止一次的下定决心。要劝父皇放弃与你的争夺…主动将皇位顺禅给你。可是，我没有。因为我了解父皇，他是撇不下这个脸面的。更不能容忍，自己这样轻易的就接受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