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骇然一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适像被人踩到了尾一样,突然又发起怒来:“你不要
人太甚了!”
话语之中,仍然有些讥讽的味。不过比之以前地咆哮怒骂,好了不知
多少倍。
李世民不急不徐的说:“
理说,证据确凿。裴延龄没理由不招。可是到现在,他却只是招
了共同涉案的窦参一人。而且,也是一位宰相。他这是不是在向我们暗示,他们所
的这些,就是父皇指使地呢?两名宰相一起犯案,这样的事情,可不常见。而且。对于失落的黄金,裴延龄也一直三箴其
不肯实说。如果不是幕后还有重大的隐情,他又何苦这样
呢?”
李适的脸顿时变得刷白,惊魂不定的看着李世民,半晌说不
话来。过了许久。他才又惊又恨的说
:“你果然比一般人都聪明了许多。不错,当初,正是朕下令让裴延龄和窦参,将国库中地黄金转移走。因为朕就要逃离皇
了,还不知
什么时候能回来。这笔黄金对朕来说至关重要。朕不想它落在你的手中。裴延龄和窦参,听了我的指令,才转走了黄金。所以。他们二人实际上也算不得是怎么贪污了。只是后来…成王败寇,在你的
里,他就成了罪犯。所以朕才让陆贽和李景略,对他们从轻发落。好了,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你可以放过他们二人了么?”
李世民心中暗自冷笑:本来,他也就是这样无大志的人。现在不必承受压力只要享福了,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世民说:“裴延龄与窦参,这二人都是父皇提
并信任的宰相。这一次的贪污案直接将他们揪了
来,而且涉案的黄金,是国库里的。儿臣想问一问…父皇自己,与此案可曾有关?”
李世民微微一笑:“事情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恐怕裴延龄自己早就招认了吧?”
李适对他这个养,也少了许多的敌意。二人见礼寒喧了一阵以后,李适淡淡说
:“太
事务繁忙,今日怎么想到来看看朕了?”
“说吧。”李适有些不耐烦,其实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
“那就是,裴延龄一案。”李世民说“裴延龄利用职务之变,贪污国库黄金,人神共愤国法难容。儿臣命宰相陆贽与御史中丞李景略彻查二人,现在案情已有眉目。但儿臣从东都回来以后,听闻父皇曾找二人训过话,让他们从轻发落裴延龄,将此案模糊
理。儿臣以为,这样断不可行。朝廷律法,岂容践踏?所以,就来肯求父皇,容儿臣严办裴延龄一
人等。”
李世民仍然是一脸微笑。淡淡说:“至从朱之
后,这些年来你疯狂地敛财。可是敛来的钱财,却丝毫没有
国库,而是被你收
了私缗之中。其实,裴延龄并不是被你指使去转运黄金的。他就是
李世民微微一笑,说:“父皇…这里没有外人,有些话,儿臣可就直说了。”
“哦?说来听听。”李世民有些惊讶。这可是兵变之后,太第一次来问他重要的事情。究竟会有什么事情,还用得着他这个废弃了地傀儡皇帝呢?
“父皇。”李世民也懒得跟他逞之争,开门见山的说
“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征求父皇的意见。”
李适的眉皱起,甚是不满地看了李世民一阵,然后哼了一声说
:“既然你都决定了,又来问我
甚?”
么多年的皇帝,还没有真正享受过这么安逸的日。再加上李世民并没有残害他
边的亲人,也让他安心了许多。想通了一些事情后,他反而过得心安理得悠哉游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