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朕不会忘记。朕，会让他付百倍代价的！”

李世民回看了独孤凡一，笑了。

李世民笑了一笑，说：“那个方向，是昭陵。”

看着自己熟悉的笔迹，想起那些仿佛近在前的故人。李世民地心就忍不住澎湃起来。虽然他现在重生为人，有了亲人也有了一批誓死追随的忠臣良将。但是，对先逝的亲友的怀念。依然挥之不去。

“尔等在此候着，朕一人去拜祭。”李世民提着几坛杏村酿，徒步走上了昭陵石阶。

“长孙皇后，是个不错地皇后。”独孤凡极少称赞人。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陵寝在昭陵地最北端。整个昭陵。占地也是极其广大。沿途走过去，能见到许多贞观遗臣陪葬的陵墓。

长孙无忌、程咬金、魏征、温彦博、段志玄、士廉、房玄龄、孔颖达、李靖、尉迟敬德、长乐公主、韦贵妃，这些人都陪葬昭陵。李世民一一的走过他们的坟墓，停下祭拜。

群臣散去后，李世民独自一人在弘文馆御书房里呆了一阵。心一抑郁之气始终挥之不去，他起离开了书房，上了太极殿散散步，分散一下注意力。

今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李世民站在太极殿地，朝远眺望，一时了神。在他后，仅有一戎装的独孤凡静立伺候，俱文珍和其他几个侍卫跟在远。现在，独孤凡虽然没有明确的官职，但却是皇帝边最特殊的人。除了他，没有人敢于剑站在皇帝三步之内。大唐的律法有明文的严格规定，除了皇帝卫队，其他人都不许兵刃站在皇帝旁边。就连宰相殿议事，也是要解剑内的。而敢于佩剑站在皇帝三步之内的，也仅有独孤凡一人而已。

一行人来到了大明飞龙厩，各自骑上了匹。青骓也有些日没有陪着主人了，异常的兴奋。十余骑从皇城北苑里奔，直接了皇城和长安。

“辅机，这是你最喜喝的杏村酿。朕。今天特意取了来，与你共谋一醉。”李世民停留在了长孙无忌地坟前。打开两个酒坛的泥封。沿坟洒下

“就是葬着太宗皇帝的地方？”

“不用准备车驾了。”李世民边走边说“骑去，从北苑皇城，就我们这几个人不打排场了。什么都不用带。城后捎几壶杏村酿就行了。”

昭陵，开了列代帝王依山建陵的先河，全都是因为长孙皇后的一句话。当时她说，请因山而葬。不需起坟，示意皇帝要行节俭。昭陵前，矗立着李世民当年亲自题写的一块石碑“王者以天下为家，何必在陵中，乃为己有。今因九山为陵。不藏金玉、人、皿，用土木形而已，庶几好盗息心，存没无累。”

“是的。”李世民说“也就是你们独孤家，世代侍奉的北衣客。”

当年长孙皇后归天之后，李世民曾对她刻苦的思念。每每站在皇城楼上远眺昭陵，不知落泪几番。光荏苒，长孙已经作古百年。时至今日，除了自己这个重生为人的李世民，还有几人记得那个端庄贤慧的千古一后？

李世民独自一人向远方眺望了一阵，环视边仅有独孤凡一人，于是对他说：“那个方向，你看到了什么？”

独孤凡淡淡地说：“天。蓝得刺的天。”

独孤凡没有答话。李世民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当年长孙皇后弃世之后，太宗皇帝曾修建了一座楼，站在楼之上在皇里远远眺望昭陵，思念他最的女人。”

“清明刚过。不是刚刚祭拜过先人么？”独孤凡疑惑的看了皇帝一，转却又说“我去准备车驾。”

“走，去昭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