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发地道理!”
阿啜惶然一惊:“那可如何是好?黠嘎斯人的铁骑,委实厉害!这几天他们还没有拼尽全力,就将我的虎师打得一败涂地了。可恨我回鹘战斗力最强地狼师并不在此,而是追随李大元帅去了北庭…房将军,你可有想法对策?”
“唯一的想法,就是迎上去,杀之!”房慈眼角精光一闪,斩钉截铁地沉沉低喝。
两天以后,天色阴沉,还下了一点毛毛细雨。
房慈提着银枪骑在马上,脸上被寒冷干烈地风吹得一阵阵生疼。阿啜也骑着一匹大马跟在他身边,仍然有些担忧的说道:“房将军,还是再等几天吧?色楞格河地鹰师就快过来了。到时候多些兵马,也多几成胜算。”
房慈笑了一笑,对阿啜拱手拜道:“多谢可汗好意。可是在末将看来,这一万飞龙骑已经足矣。兵在精而不在多,贵在为将者运用得法。末将不才,却有几分把握能胜得过阿热奴。可汗就请放心吧。”
“既然房将军心意已决,我也不说什么了。但请一切小心,如若前方有任何变故,记得及时通知我。我会不顾一切亲率大军来接应你的。”阿啜说完,轻叹了一口气。在他看来,用一万兵马去和五万黠嘎斯铁骑拼命,无疑是找死的打法。他可以理解房慈现在心情,但是…为了一个女人,哪怕是公主就带着一万人去这样白白送死,真的值得吗?
房慈的心中,其实很平静。于公于私,他现在都没有退缩的理由。至从那一日见到文安公主以后,他的心中就再没有消失过她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头一次率军出击所面对的就是这样厉害的敌人而且实力悬殊差距很大,他的心中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害怕。相反,他无形之中就觉得,自己能赢。不是自我安慰,而是一种无法取代的信心。
风不停,剑河的水面上有了一层波涛。不久以后,前方的探子来报,黠嘎斯果然已经在渡河了。房慈马上对阿啜说道:“可汗,请下令所有人马一概撤离剑河,末将也会带人埋伏隐藏起来。先让黠嘎斯人渡河吧!”
“好的。你要多多保重。”阿啜看了房慈几眼,骑马转身走了。他的心里一阵犹豫不决,暗自想道:放弃剑河天险而让黠嘎斯人这样轻松的过河,当真保险吗?倘若房慈顶不住阿热奴,让黠嘎斯的大军完全渡过了剑河,那行宫就完了。再接下来,整个草原和金帐也要被黠嘎斯的铁骑所凌虐…房慈,你未免玩得太大了吧!安全第一,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好。无论如何,火速调集兵马前来戍卫行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