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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1-0450(2/5)

也有人不知前路如何,杀掉这三个人会不会遭到报复,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

大臣被打死,代理皇帝被威,居然还是发生在朝廷议事之时,这样的像在明朝历史上可谓是绝无仅有。

更多的人则是拥到朱祁钰面前,向他要人,让他下令。

贵和王长随不过是宦官而已,但顺却是锦衣卫指挥,我们说过,锦衣卫不但是特务机关,还担任皇帝的警卫。

真是彻底疯狂了一把。

大臣们也清醒过来,既然顺等人已经定罪,那也就没什么事了。

大臣们没有意识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们当着锦衣卫的面打死了他们的长官,为什么这些锦衣卫却毫无行动呢?

可是前面的群臣已经排得密密麻麻,于谦无奈,只好用力把人群分开,往前挤(排众直前)。

顾不得那么多了!

群臣拍手称快,八月二十三日的这场风波就此平息。

朱祁钰是当前的摄政,如果没有他的命令,锦衣卫是绝对不敢来的,但如果他不说句话就此退朝的话,大臣们的生命安全就很难保证了,因为局势混,而锦衣卫中有很多王振的同党(王山就是锦衣卫同知),大臣们打死顺是自发行为,那么难保没有几个像王竑一样的锦衣卫站来,在王振同党的指挥下,打死几个大臣,这似乎也可以理解为自发行为。

王振的罪行彻底得到了清算,他的家产被查收,而他的家人也被杀得一二净,其中还是王山先生最惨,他被割了上千刀才死,这是因为大臣们提议,虽然王振已经死了,但还需要找个人来替代他受刑,方可有个待(够狠)。

于谦立刻向朱祁钰跑去,他要拦住这个人。

当于谦走左掖门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对他抱以敬佩的目光,如果说在五天前他们对这个怒吼的人还有什么疑虑的话,现在他们已经有了新的共识:

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刻,如果朱祁钰真地走了,那么锦衣卫和王振的同党很可能会动手,顺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他手下的锦衣卫要收拾这些文官还是很轻松的。

因为他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顺的份。

只有一个人保持了冷静的脑,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多亏了于谦啊。

于谦是一个脑清醒的人,他并没有参加斗殴,虽然他也很恨顺等人,但他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在整个过程中,他只是旁观者和思考者。

这响亮的声音终于惊醒了朱祁钰,他明白,如果现在不给这些人一个说法,局势将无法稳定,于是他依照于谦的话下达了命令。

这个人一定能够独撑危局,力挽狂澜。

大臣的行为固然气,但他们却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

有的仍然怒发冲冠,破大骂王振。

朱祁钰选择了逃走,他要逃到里去。

这个人正是于谦。

这是一个比较痛苦的过程,在拥挤之中,于谦的衣袖也被拉破,但他终究还是赶在朱祁钰逃走之前拦住了他。

[444]

但此时群臣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还在不断的哭、骂,要朱祁钰给王振定罪。

此时朱祁钰正打算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明白了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这些几近疯狂的大臣和血横飞的场面,他害怕了。

但有一大臣们是很清楚地,打死顺之后,锦衣卫已经磨刀霍霍,如果不是于谦在那一刻拉住朱祁钰,为他们正名的话,能不能活着走大殿来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这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在场——朱祁钰。

三个人在朝廷之上被活活打死,大臣们一下从书呆变成了斗殴能手,老少齐上阵,充分地发了自己的愤怒情绪,把朝堂搞成了屠宰场,闹得犬不宁,鲜血四溅,代行皇帝职权的朱祁钰也被结结实实地威胁了一把,得狼狈不堪。

所以,当群臣们恢复正常,整理自己的着装,检查自己的伤势(大分是误伤),并走大殿时,都有一恍如隔世的觉。

看朱祁钰准备开溜,于谦十分着急,这实在是千钧一发之刻,可是周围的人却一也不清醒,四吵吵嚷嚷。

于是,从千里之外投奔王振的王山便替他的好亲

尚书王直也万分,他十分激动地握住于谦的手,对他说:“国家全靠你了,今天这情况,就是有一百个王直也理不了啊!”(国家正赖公矣,今日虽百王直何能为)

于谦用洪亮的声音说:“殿下(当时还不是皇帝),顺是王振的余党,其罪该死(顺等罪当死),请殿下下令百官(基本都动过手)无罪!”

稳定情绪的朱祁钰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接着下令把王振的侄王山绑至刑场,凌迟死!

他十分清楚,人已经打死了,要想真正解决问题,必须要朱祁钰下令,但这位摄政已经被吓得脑袋不清醒了,现在竟然准备逃走,如果让王振余党抓住机会,给参与打人的大臣定下一个杀人之罪(顺确实无罪),问题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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