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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1-1300(2/5)

本来是个正常的事,却被他搞得不正常。因为这位卢先生除了研究礼仪外,还学过医,有学问在上,不显实在对不起自己,于是发挥专业特长,写就奇文一篇,送呈御览。第二天,申时行奉命去见万历,刚去,就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卢洪是一个很负责的人,发现皇帝不怎么来太庙,又听说近期经常消极怠工,便上书希望皇帝改正。

在中国当皇帝,收益,想要啥就有啥,但风险也大,上坐的那个位置,只要是人就想要,但凡在位者,除了个把弱智外,基本上都是怀疑主义者,见谁怀疑谁,今天这里搞谋,明天那里闹叛,日过得那叫一个悬,几天不看公文,没准刀就架在脖上了。

对言官和大臣们而言,万历确实有被骂的理由。

因为张居正实在太了,当了二十六年的官,十年的皇帝(实际如此),名气比皇帝还大,虽然人死了,茶还的冒泡,所以不搞臭张居正,就搞不好政务。

以上言辞,系万历同志之原话,并无加工。

除了指责皇帝陛下不谖缺席祭祀外,卢主事还替皇帝陛下担忧其危害

明朝的那些事儿一历史应该可J}L写得好看[1295]

很久很久以前,这厮两个字就诞生了,在明代的许多小说话本中,也频频现,其意思依照现场情况,有各不同的解释,从这家伙、这小、到这混,这王八,不一而同。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两字不是好话,是市井之徒的常用语,皇帝大人脱,那是真的急了了。

但这一切并不妨碍他上书提意见,他之所以不满,不是皇帝不上朝,而是不祭祀。

在他之前,有许多皇帝每日上朝理政,费尽心力,日过得极其辛苦,却依然是脑袋不保,而他几十年不上朝,谁都不见,却依然能够控制群臣,你说这人厉不厉害?

大妈骂完街后,还得回家洗衣饭,言官大臣骂完这个,就会骂下一个。所以,当他们足够壮大之后,攻击的矛将不再是死去的张居正,或是活着的申时行,而是至无上的皇帝。

事实上,这帮人的表现确实不错,如江东之、李植、羊可立等人,虽说下场不怎么样,但至少在工作期间,都尽到了狗的本分。

但要这件事,自己是无从动手的,必须找打手,万历很快发现,最好的打手,就是言官和大臣。

万历自然也不例外,事实上,他是一个权力望极,工于心计的政治老手,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他不上朝的事实,却无人察觉背后隐藏的奥秘:

他解放言官大臣,指挥自若,是因为他认定,这些人将永远听从他的调遣。然而他并不知,自己犯下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错误。因为就骂人的平而言,言官大臣和街骂街大妈,只有一个区别:大妈是业余的,言官大臣是职业的。

必须说明的是,万历是不上朝,却并非不上班,事情还是要办,就好比说你早上起床,不想去单位,改在家里办公,除了不打考勤,少见几个人外,也没什么不同,后世一说到这位仁兄,总是什么几十年不活之类,这要么是无意的误解,要么是有意的污蔑。

“卢洪这厮!肆言惑众,沽名讪上,好生狂妄!着锦衣卫拿在午门前,着实打六十!革了职为民当差,永不叙用!”

张居正时代,言官大臣都不吃香,被整得奄奄一息,现在万历决定,开闸,放狗。

两件事,一是理政务,二是搞臭张居正,从某意义上讲,这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

当时的万历,基本上还属于上朝族,只是偶尔罢工而已,就这样,也没躲过去。

但言官大臣是不这些的,在他们的世界观里,皇帝不但要办事,还要上班,哪怕事没有,你也得坐在那,这才叫皇帝。

“陛下秋鼎盛,

万历自然不,他不的表现就是不上朝,言官大臣也不,他们不的表现就是不断上奏疏。此后的几十年里,他们一直在同样的事情。万历十四年(1586)十月,这场长达三十余年的战争正式拉开序幕。

自从万历十五年(1587)起,万历就不怎么上朝了,经常是“偶有微疾”开始还真是“偶有”后来就变成常有“微疾”也逐渐变成“黑,力乏不兴”总而言之,大臣们是越来越少见到他了。

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卢供的耶篇奏疏,你看你也急。

第一个上书的,是礼祠祭司主事卢洪说第一个不该是他,因为这位仁兄主的是祭祀,级别又低,平时也不和皇帝见面。

明朝那些事儿6[1294]

看见张居正被穷追猛打,万历很兴,看见申时行被牵连,万历也不悲伤,因为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轻微的副作用,敲打一下申老师也好,免得他当首辅太久,再犯前任(张居正)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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