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那名探待，努尔哈赤大量雇佣汉人，由李永芳参与谋划，派人扮成贩卖油、柴的小商小贩，游、僧和百工技艺等，有的甚至直接混明军营伍之中。不仅在辽东各城，据说在京城、南京、山西、陕西、登州、天津、苏州、杭州，都有。这些人有的为努尔哈赤贩运货、粮、硝磺，还顺便刺探各城的兵数目。甚至将北京、南京、山西、陕西的地图，有关要、关隘都画图传回。”

“这样，努尔哈赤可以说对辽东了如指掌，那还不是想打哪儿就打哪儿？难怪开原一战如此轻松。”苏翎说。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是个，这礼不会白送。”赵毅成说。“郝老六说太平哨展顺利，他一直在严密监视坎川岭一带的动静。”

“全城十多万人。据说只回来了一千多人。”赵毅成平静地说。

“努尔哈赤在辽东腹地也是这么的。在辽我们曾抓过一个后金探。”

“努尔哈赤还是抢了就走？”苏翎问。

“没有，似乎辽东都司本不在乎。从抚顺陷落开始，都知有细混城内，我们在辽的人还小心了一阵，但丝毫风声也没有。”赵毅成说。

“哦，这是让我们别手的意思，”苏翎笑着说“若是没有我们在中间，这礼说不定还会送到朝鲜去。这努尔哈赤也是不心安啊。”

“术虎那边呢？”苏翎问。

“消息说。为将这些财运送回。后金兵足足连运五、六天还运不完。”赵毅成证实了猜测。

苏翎稍稍停顿一下。说：“开原是座大城。人众多。财比抚顺还要多。努尔哈赤又添了几分底气。”

“辽难没有加防范？”苏翎问。

“哦？”苏翎有些好奇，这些细节上的事他从未过问。“你们怎么辨别的？”

“是的。后金军驻扎三夭，分财、分俘，最后弃城而去。”

“目前应该够用了。”赵毅成说“宽甸五堡下的情形，那五百多人足够了，这又不是打仗，可以慢慢来。跟随胡德昌的人只需每有一人便可，其余的可随时招募，只要有银拿，人手是不缺的。”

“也很顺利，术虎派人来说下个月，那些族会凑齐五百名战士来千山堡效力。”赵毅成说。

苏翎笑着摇摇，却并不说话。

赵毅成有些疑惑地问：“大哥，怎么这些跟我们要的有些一样呢？未必是你教那李永芳的？”

“这五百人是单独成队，还是打散编制？”赵毅成问，这五百人有些

苏翎了，没有说话。

稍停，赵毅成似乎略带赞赏地说：“那些人居然将朝廷的运货船只，运官姓名，都详细写明，上报给努尔哈赤。这比我们的都细。”

“我们还是缺人手啊。”苏翎终于说。

“这个简单，不用认。”赵毅成笑着说：“谁让他到打听跟我们打听的一样的事儿呢？这不是我们的人，还能是谁的？”

“开原一下，铁岭也不会太久。”苏翎说。这是显而易见的，辽东再次失兵损将，且人、财、械、甲杖都等于白送给努尔哈赤，让其有能力再次扩展兵。

“千山堡那边，说是努尔哈赤又派人送来一批礼。算算时间，刚好是六月十日那一天。”赵毅成说。

“那开原城呢？”

“这样？”苏翎有些意外。这虽是考虑过的，但至少也要多等一年才能有如此结果，看来术虎的能力当真是不小。

地士卒个个怕战。竟是一哄而散。”

苏翎没有再说，似乎在思索什么，赵毅成也没问，他知接下来，苏翎定是又想到别的什么方面了。

赵毅成便不再问，他不过随一说，未必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