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吟急切地吻着凌雄健以她的方式催促着他。
然而凌雄健却并没有依从她的暗示他只是好整以暇地亲吻着她就仿佛他有着全世界挥霍不尽的时间…又仿佛时间根本不存在他可以尽情地享受着可儿的甜美怡人…
凌雄健抱起可儿轻抚着她的腿然后拉起它将它盘在腰间。可儿立刻自动地抬起另一条腿也盘上他的腰间将自己固定在他的胸前。他微笑着后退一步抱着她缓缓坐在通向池底的台阶上。波动的水流漫过他们腰际轻轻冲刷着两人亲密相依的身体令他不由呻吟出声。
可儿紧紧攀附在凌雄健的身上急切而狂乱地亲吻着他的额、他的鼻梁、他的下巴以及她所能够到的一切部位。
“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
凌雄健的手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声音忍耐而粗哑。
可儿没有出声。她不想重复那句溜出口的话;更不想去弄明白她怎么会脱口说出如此暧昧的话来。她只是一个劲地吻着他的肩头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暗示。
然而凌雄健却不理会她只固执的抚弄着她的背不肯进一步地去抚慰她。
“说。”他命令着。
可儿摇着头急切地啃噬着凌雄健的肩、脖子、和锁骨以舒缓体内攀升的需要。
凌雄健颤抖地呻吟着仍然坚持着不肯放弃。
“告诉我…我是你的…”
他喘息着手掌推着她的腰背让她更加地贴紧他。这亲密的压力立刻让可儿溃不成军。
“我…熊…”她死咬住唇摇着头抵抗着体内那即将爆的热流。
“说!告诉我…你的感觉…”凌雄健拥紧她忍不住大声地呻吟着。他不知道这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告诉我…你要什么…”
可儿抬起昏乱的眼眸看着他坚持的眼——在这样一个让人迷失的炙热时刻她竟然还能分神去领悟两人的另一共同之处:固执。她知道如果不说出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轻叹一声温柔地投降。
“你。我要你。”
凌雄健浑身一颤拥紧她。只这短短的三个字却像是一道符咒令他领略到无比的快乐。这种快乐仅次于此刻她所带给他的那种快乐仅次于看着她为他而疯狂时的快乐仅次于他们双双投入那全然无我的漏*点之中的快乐…
也或许这些快乐不分上下。
看着可儿疲软的环绕在他身上的娇躯凌雄健模糊地想。
***
热腾腾的雾气不断从泉水中升起遇到冰冷的石墙便凝成晶莹水珠一路滑落下来。
凌雄健舒展双臂倚靠在池边望着对面墙壁上水珠滑落后留下的一道道轨迹。
静默了半晌他突然出声。
“可儿。”
“唔。”
可儿漫不经心地应着。她将下巴抬离凌雄健的手臂伸手从木制托盘中拿了一块糕点。
凌雄健转头瞥了她一眼便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那块糕点咬去一大半。
可儿抬抬眉看着手中仅剩的一点糕点不经意间竟回想起她的第一次婚礼。
依照风俗除了婚约外当地人最看中的就是新婚当日的那套仪式。若一桩婚事只有婚约而没有婚礼很可能会被人怀疑这桩婚姻的实质。可儿的第一次婚姻便有着一个传统的、全套的婚礼只除了缺少一个环节——“洞房花烛夜”
在当年那套烦琐的仪式中有一项叫作“分食”的。即夫妻俩要分食同一块糕点——就像可儿手中所拿的这种糯米软糕——然而当时钱家大少爷已经陷入了弥留之际喜婆只得拿着那块糕碰了碰他的嘴唇便算是完了礼。
而她的第二次婚姻虽然没有世俗所看重的婚礼它却完成了上一次婚礼没有能够完成的最后一个环节和…这个。
可儿微笑着将剩下的糕点放进口中心头闪过一丝正在完成“分食”仪式般的羞涩。
“可儿。”凌雄健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