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好那只是五言小诗罢了想来《疏梅影》便很适合。”

“那就劳烦王爷告知了。”歌女万福行礼笑。

如今外都不便府中的衣着瑞香的风格又大多素净哪里来这样的衣服？瑞香后来也不曾提起他便当瑞香只是一时说笑罢了。现在看着这些歌女却又忽然记起瑞香当时莫名其妙说的话：

但是既然吩咐了下来又有现成的曲目也有准备好的银可赚就算诗让人大失所望但唱还是要唱的。

“那是自然。”那歌女一听只是要换诗歌来唱当即“只是仓促之间不知该什么曲才好？”

一曲毕瑞香轻轻击掌又让听风拿了些银两过去这次的分量却是比前几次重得多说：“这诗虽然不见得有多好也几乎没什么可取之对我却是意义非凡。诸位姑娘若能将之传唱开去定然重谢。”

“王爷想听我们姑娘唱曲儿那是咱们的荣幸只是不知王爷要听哪？我们姑娘采桑和雨霖铃都是唱得很好的。”为的歌女语笑嫣然。

“无妨我也只是千金买笑比旁人明不到哪里去。”瑞香浅笑“现下姑娘们若还有兴趣不妨再唱上几曲让我饱饱耳福。”

胡思想间门外的歌女已经奏完那曲六幺为的一个毕恭毕敬地接过了侍卫转的银两笑逐颜开地千恩万谢。

“平常的曲儿即便好那也是听过无数遍中乐官也总是唱这些名词名调乍听总是好的但是听得太多遍数难免味同嚼蜡。”

那歌女一怔随即又笑：“那王爷的意思是…”

“千金买笑。”

“我这有一无名氏的小诗只是作成之后几乎从未见天日想来从未有人听过更无人唱过。如今难得与姑娘们有缘不如就满足一下我的愿望让我听听这诗被唱来时是何模样不知可否？”

为的歌女掂了掂到手的银两：“这又有何难只是来听曲的大爷们多只为买笑又何曾注意我们唱的是什么了。王爷为此小事费如此之倒叫我们过意不去。”

当下奏起了《疏梅影》原本一直着琵琶的歌女站起声来嗓音圆好便如香兰泣就着疏梅影的调将那诗反复唱了几遍。

瑞香抚着怀中炉静静怔了一会才轻声：“明朝驿使瑶闻遗歌。归来人依旧惊燕在谁家。行藏君岂知羽仪倾柯拂。劝玉醅莫犯无言痴。”

果真是千金买笑！可是——信铃纳闷地看着瑞香还是笑的侧脸瑞香一直呆在府中从未去却又是哪里来的这一群歌女？

“我家这小对几位姑娘似乎还怀疑的实在尽顾着奏乐此番不如唱上一曲吧。”瑞香了额笑。

那歌女愣了愣听他完良久才：“王爷要听的便是这一诗？”歌女们也有些不解面面相觑。歌女们多少是读过诗书的其中不乏很有些文采的这诗平仄既不规整就连韵也押得不好其中多有摘抄前人诗句却又引得不好显得画虎不成反类犬——就这样的诗或许歌女之中随赋上一也比其上很多却为何能得平靖王爷的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