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二皇兄的大计得成到时大位在握你家小自然便是母仪天下。而你…媵妾且知得太多。”瑞香轻声“或者…”

瑞香依旧看着她一字一字：“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皇嫂也最好记住。二皇兄绝不会成功父皇、颖皇叔都不是易与之辈即便未表面也不是心中全然不知。二皇兄若要一意孤行之后地结局如何并不乐观。皇嫂若转了心意随时可以来将要说的话告诉瑞香或者皇嫂什么时候走投无路也尽可以来找我。”

瑞香忽然睁直视着她：“二皇兄如此信任于你让你参与这样机密的行动里来想来你有过人之。而二皇兄的目地无论参与来的是谁只要不是太笨都会猜到的。”

琴莹地抿了嘴站起行礼：“王爷累了休息一会吧。”

为什么偏偏是我！

“既然我没有死那么你们就要倒霉了。”他把脸埋枕里闷声轻轻喃喃。忽地不知想起了什么手痉挛一般地握住了床单越抓越。

瑞香听着她关门地吱呀声等那声音过去之后边便只余了一室空寂仿佛连自己地呼也听不见。

瑞香眨眨睛重新睡下合起了睛。琴莹见他睡下收拾了碗勺悄悄地了门去。

瑞香蓦地坐了起来侧耳听了听笑：“瑞香起不便若有谁来探望不如自便。”

“若是我向你保证…”瑞香清亮的神看着她“二皇兄即便大计不成也可以继续他的皇以后得封王爷而你也可以继续他地侧室呢？”

有时活着真的是一件辛苦的事而且…一个人的时候更加会想起。想忘记却又万万不能忘记。那么多的事一步一步着既定的轨迹慢慢行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而过去的那些日便如同用金片打成的金箔再薄也不会透明因此再也看不回去更无法重来一遍。都是无可奈何全挤压在心堵得快无法呼却——无能为力更无其他人一起承担。

他蜷起把自己地缩起来仿佛…小一再小一便不会再去想那么多事。如果能够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要只顾自己恣意地活那该多好。最终也只是放不下罢了。

琴莹笑：“王爷说笑了。”

很…痛…

琴莹忽地打断他：“王爷若是二殿下大计不成琴莹之下场也不过是连带诛灭。两样结局并无不同琴莹自然选择对二殿下有利的。”

窗却在这个时候被轻轻扣了几扣。

为什么偏偏是我？

琴莹苦笑：“王爷说笑了琴莹卑贱之又能有何事帮得到王爷。何况…琴莹绝不会背叛二殿下。”

当时的那一剑刺肋下地瞬间他真的觉得…不如就这样死去吧…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想到死却也没有成为最后一次。

琴莹默默不回答。

“想来如此。”瑞香闭了会睛了额“想来当年也并非你情我愿。”这样的联姻多半只为政治罢了。

琴莹躬埋：“王爷好好歇息。”

“我们这所谓的兄弟面上再如何兄弟情内里也全是彼此猜忌。这一当着皇嫂的面我也完全不用藏掖着。”瑞香轻声“如今二皇兄利用于我等到利用完瑞香自然是死无葬之地遑论其他与瑞香相关之人。因此瑞香自然是希望能够不受人所制这一不用言明皇嫂都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