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振威武馆,后面,一个独立的偏院内。
两个人,一坐一立,头顶上,槐树地树梢像一把大伞般展开。
“你想要什么?”
杨澜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盯着坐着的那人。那人沉默着,头低着。以目观鼻,以鼻观心。
他正是唐斩。
从黑狱出来后,随杨澜一起出来的四个人,武大人便不说了,他已经成为了杨澜的忠犬,杨澜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他的金钟罩被杨澜破了之后,脾气不再那般狂躁和暴虐了,虽然,依然让人望而生畏,不过,却不再给人狂暴凶兽的感觉了,至少,在杨澜没有下令之前,在没有人挑衅的时候,他是一个温顺的巨人。
十三岁的时候,武大人地师傅去世了,他地金钟罩还未练得炉火纯青,日后,这门功夫他都是在按照自己的理解和本能在练习,这门功夫被他练到了极致,然而,却没有循着正途,所以,他的性情才会如此狂暴,这门功夫被杨澜破了之后,他胸中淤积的那团火便熄灭了。
他不在迷恋虐杀的感觉,他也不再对男人的菊花痴迷,如今的武大人,在杨澜么有让他变身地时候,至少一个普通的壮汉罢了。
就连他那丑陋的面容也不再让人见了害怕。
武大人姑且不提,让我们谈谈水郎中。
出来的当天晚上,杨澜和水郎中谈了一宿,外人自然不晓得他们在谈些什么,但是,第二天出来,水郎中对杨澜的态度并发生了改变,在畏惧中多了一丝尊敬,并且,眼神颇多狂热。
要想说服蒙放,唐斩为杨澜效劳,这就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了。
蒙放出来之后,虽然不致于和杨澜反目成仇,不过,他对杨澜的神态非常高傲,一副老子不鸟你的样子,但是,他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留了下来,因为他这个人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杨澜把他从黑狱中救出来,不管怎么说,这是恩情,他希望能为杨澜做三件事,报答了这个恩情之后,再扬长而去。
唐斩和那三个人都不一样,被杨澜从黑狱救出来之后,他什么都没有说,脸上的表情还是老样子,永远如雕塑一般,木然,漠然,你给他饭菜,他也吃,平时,便待在安排给他的那个小院中,哪儿也不去。
说实话,这样子和坐监其实也差不多。
杨澜自然不愿他这样下去,于是,杨澜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之后,他来到了唐斩的小院,准备和他摊牌。
“你还活着,你不想死,那么,你必定想要一些什么?或者,有一些事情不得不去做,不做你便不安心!”杨澜继续问道。
唐斩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但是,他的眼晴亮了一亮,杨澜很敏锐地察觉到了。
“说吧,你想做什么?”
盯着唐斩的眼睛,杨澜继续说道。
“我相信,这件事情,你一个人做不到,所以,你才会像现在这样,告诉我吧,我能帮你做到,相信我,有许多事情我都能够做到!”
唐斩的瞳孔开始收缩了。
他脸上地表情虽然一直如此,有时候,甚至连姿势都很少变化,但是,他地内心并非如一潭死水,他还是在思考的,虽然,这思考地速度颇为缓慢。
杨澜在黑狱的表现他也有亲眼见到,他知道,这个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就像这个人现在所说的那样,有许多事情他能够做到。
他应该能帮助自己做成那件事!
只是,他不可能会这么好心,那么,他必定要求自己为他做一些事情!
“你要我做什么?”
唐斩抬起头,平视着杨澜,他终于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许久没有说话的人是这样的。
杨澜笑了笑。
“我要你干你的老本行,杀人!”
唐斩仍然盯着杨澜,却不再说话了。
“你想要做什么?”
唐斩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