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难道您不认识我了么?”
秦琼闻言也有些尴尬。说道:“请恕在下眼拙,不知这位兄弟是?”
这胖子有着着急了,说道:“二哥,难道你忘了那口大缸么?”
这样一说,秦琼却是想起来了,说道:“原来是文忠兄弟啊。你看我这记性。”
张公瑾见两人还真的认识。也不禁有些奇怪。
原来张公瑾昨天和王府内的一种同僚相聚,说起自己见过秦琼。和秦琼畅谈了一番。言谈中很是得意。
这时,北平王府的中军官杜义杜文忠开口说道:“你和二哥畅谈一番算什么,我老杜和二哥那可是过命地交情。”
军中同僚都不相信,认为杜义是在吹牛,他杜义是地地道道的燕山人,和济南历城县离着老远呢,怎么可能认识秦琼呢。但是杜义的官职比他们都高,不好说什么。而且杜义极为的要面子,便嘻嘻哈哈的准备遮过去。
杜义见状也知道,这些人是不相信自己,便说道:“本官知道你们不相信,明天等本官去见一见二哥,你们就知道我老杜所言不虚了。”
众人见杜义如此说,却是有些相信了,但还是不敢确信。
这不第二天众人酒醒之后,便由张公瑾带着杜文忠来到秦琼地房中。可是一进门秦琼却是没有认出杜文忠来,让杜文忠地脸上有些挂不住。
此时见秦琼认出了他来,转头对张公瑾说道:“如何?我说我老杜和二哥相熟,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张公瑾一听杜文忠把昨晚说的过命的交情变成了相熟,也是微微一笑,点头说道:“信了,信了,大人您确实和二哥有交情。”
随后转头对秦琼说道:“二哥,您看,军中的一干兄弟知道二哥您到了,都像见见您。又怕打搅了您,不知…?”
秦琼笑道:“承蒙众位兄弟抬爱,秦琼哪里有不见的道理,就将一众兄弟都请来吧。”
张公瑾闻言答应一声,说道:“好咧,二哥您等等,我这就去将众家兄弟叫来。”
等张公瑾离开之后,杜文忠有些扭扭捏捏地对秦琼说道:“二哥,我以前那点事,你就不要说出来了,我怕他们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