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不想白白的便宜了皇上！”小小低下，态度又恢复了恭敬。

“钱小小！”皇上气得火冒三丈，第一次喊了小小的全名。

笔上想挽回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放，傲地冰冷的骂：“贱人，好大的胆！朕念你还有些用，今日放过你，若再让朕听到，杀无赦！”

小小捂嘴轻笑，态度虚伪至极：“小小从不妄自菲薄！倒是，小小斗胆问一句，皇上还有其他人选？”

小小手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疼，浑气得发抖，一双睛又是恶毒又是愤恨地瞪着皇上。

“不是，一并除掉他的党羽。”小小冷声说着，脸上的神情却是那般温柔。

“哈哈…”皇上大笑“小小，你还是一都没变，还是这么坏朕的好事！”话音一转，皇上有些担忧：“不过你一人之力，又能什么？”

小小冷笑两声，不理会皇上的威胁，继续说：“小小说错了吗？皇上，你声声说小小，舍不得小小，可是为何将小小推向火坑的是你，生平第一次打小小的人也是你，用儿的生命威胁小小的人还是你，皇上，你又曾想过，你从未在小小这得到什么，却是何执念让你对小小一直念念不忘，又或者你不忘的是小小的人？还是得到小小时的成就…”

永远都找不到我？”

笔上微微叹了气“有什么事，让罗绮来找朕。你…”皇上迟疑了一下，终是不放心地叮嘱句：“你好好保养！”

“小小实话实说而已，况且，皇上，现在是你有求于小小，小小认为你毫无理由动怒！”

笔上眯起了双，迟疑了一会又了。

“小小心里有数，这个不需皇上担心。”仍是恭敬的语气。

“你打算怎么？”皇上有些不放心的问。

小小似乎没有发现皇上的异状，欣喜的笑了。

“即使这样，小小也不打算让教手？”

“够了！”皇上大吼一声，脸早已气得发黑“你竟这般看待我的情！斑！钱家小小，你果然是冷血的！”皇上伸手一手慢慢摸着小小脸上的红印，他打的，他似乎比她还痛，可是你为何偏偏要这么践踏我的尊严啊？朕是皇上啊…小小电似的别开脸，躲避皇上的碰，冷声：“小小早已没有情！”

小小傲无畏惧，细声说：“这皇位本应是闻人昊…不，应是明仁昊才对，本应是他的，而皇上受不了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坐在这龙椅之上，又不想落得个害死亲叔的恶名，所以才想到小小的是吗？”

小小的气息有些不稳，她何时受过这委屈，前一刻还跟她细声语诉说情的男人，这一刻竟这般狠心地打她，甚至…

“除掉闻人昊，我还能吗？”小小被问得莫名其妙。

小小一双笑死盯着皇上，似嘲笑一般。看得皇上有些无地自容“你不要以为朕非你不可？”

笔上气得满脸通红，甩袖而起“你不要太过分！”

笔上愣愣地看着小小，虽知她肯定会猜到一些，但是没想到她竟这么了解内幕，也这般大胆地当着他的面讲了来，这般羞辱他！他想都没想，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床前，地举起了手，在小小震惊的下狠狠地打了下去，只是一手，他就后悔了！他怎么会打她？

笔上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手，没了刚才的火如今竟是这般冰冷，就像小小现在的脸，似乎一堵墙横隔在他们之间，他们都不去想怎么毁掉它，也都理所当然地满足于墙两侧的虚幻景象。

“只是这样吗？”皇上不明白小小的转变为什么这么快，晚上的时候明明那么生气，不知醒来之后为何这么轻易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