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讨厌大烟的人，但看着绿烟的样却觉得怜，颓废中显贵族的气质绿，和他见过的大烟的中国人完全不同。

绿说：“嗯…中国谁不大烟呀？你的是自己的吗？”

绿从来没有喝过外国酒，这一下去，从嘴辣到上脑门再冲下胃里，她很大声地“哗”了一声，然后呲牙咧齿。

杰克用看小孩的神看着在河边喝的，从袋里掏一个酒壶，拧开盖给自己了一，然后对绿说：“要试试吗？这是俄国产的伏特加…”

绿兴奋莫名，大声尖叫着鼓掌。

杰克有些惊奇：“你也大烟吗？”

闹够了，绿叫安龙儿把藤箱拿来，她在箱里翻一包油炸的小面耳朵，打开后递给杰克一小片：“来，尝一下吧，用来下酒对味的…”

“龙儿，我给您表演个节目…绿小，你捂住耳朵，会很响的…”

因为有跟群的习惯，这两匹一公一母本是一对，安龙儿骑的是母，只要公向前跑，母就会跟随，所以安龙儿基本上不用指挥儿，只要好好地坐稳就行了。骑其实比骑骡更容易，跑得平稳，背上也有鞍，再加上安龙儿的武功基很好，他很快就习惯了这背上的运动。

“呯…呯…”两声枪响，两块石再次打碎。

绿听说有酒，非常乐意喝一“嗯”了一声就从草地上撑起，接过酒壶也了一。

“龙儿，扔一块石到河里…”杰克大喊。安龙儿听了捡起一块石向河心扔去。

杰克把两匹赶到河边自己喝吃草，自己和绿坐在河边的树荫下，安龙儿在绿后，靠在树上看着儿喝玩闹。

绿挤着脸大声喊叫：“好冲！好喝啊！”“好喝就再来一…”杰克说着就捉住绿要她喝酒，两个人顿时打闹成一团。安龙儿依然靠在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

绿更兴奋了，从草地上站起来，本不捂耳朵，她喜这雷鸣一样的声音。

杰克看到安龙儿一直静悄悄的站在远，不加谈话也不去玩，于是大声向安龙儿打招呼：

杰克看到绿的样，哈哈大笑地在地上打。“哈哈哈…好喝吗？”

杰克接过来往嘴里一甩，“嗯”了一声。

杰克看到绿开心，又叫安龙儿：“龙儿，一起扔两个石…”

绿尖叫着跑向杰克，双手捉住杰克的手，红着脸问他：“枪法好神啊！好厉害哦！这是什么枪，这么厉害…啊！还可以连打这么多枪…啊！”手就要向枪摸过去。

绿从上下来，激烈的飞奔让她一脸绯红，她缓过气之后，发现杰克一直在看着自己。

他回答绿：“我给几个八旗军官带了一批洋酒，他们没钱给我，要给我鸦片抵帐，我不要鸦片，就要了这两匹。”

她别过脸叫安龙儿：“倒杯茶给我…”

绿说：“家乡的更好吃呢…”

沿着运河飞跑到一大片青草坡地，大家下休息。

杰克走向河边几步，看着石飞到的斜上方“嚓”的一下从枪袋里枪来，向着石就是一枪，石应声打碎，枪声惊起一群麻雀。

“嗖…嗖…”两块石同时飞向空中。

绿上捂着耳朵侧过看有什么事。

安龙儿从藤箱里翻茶杯，给绿递上茶。绿又叫：“烟…”

“是的吗？听起来很可怕。”杰克一边嚼耳朵，一边皱起眉看着绿。

一直掠在杰克的脸上，香一直传到杰克的鼻里，杰克听着绿在飞奔中对他说的话，心里一阵狂…在这样的近距离接下，杰克完全可以想象她的温柔和野。

这次是三块石一齐飞去，杰克右手抬枪，左手在枪后的扳机上闪电一样快速三下拨动，三声枪响象连成一片，天空上冒一阵尘埃，三块石全粉碎。

绿没有回答，低了一会地上的草，抬起问杰克：“你有家人在中国吗？”

杰克又问：“你家乡是哪里？不是在广州吗？”

杰克说没有。绿又问：“那么你要两匹什么？”

杰克又看向那两匹大：“它们一只是公的，一只是母的，它们分不开，我就一起要了…”说着笑容不自觉地浮在脸上。

“也是用面粉的小心，甜甜的…”绿笑着看向远方。

她面前上又现烟枪，还上一个烟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