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和赵捷说地那样,是一种普遍现象。再一想,假如上次自己牺牲了,现在的中央领导不是过去那些偏执狂,对七军团肃反之类的自然是不会搞地,以毛、周、朱的胸怀,仍然会加强七军团的,但调入一些部队、调出一些部队、调整一下干部是很正常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以后得注意安全了,不为别地,就为让党避免历史上那些什么群众运动就得好好活着。否则的话,恐怕自己七军团的干部战士在每一次运动中都会风雨飘摇一番的。
刘一民伸手扒拉了一下柴火,让火烧得更旺。然后慢慢说道:“我们七军团是当之无愧的红军主力,干部战士都是对党忠诚的好同志。虽然有地战士参加红军晚,但经过战火考验,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忠诚。你们放心,现在地党中央已经不是过去的党中央了,那些肃反、打aB团之类地事情再也不会生了。再说,我也会注意自己安全的,会一直保护我们地干部战士的。至于一营,留在我身边是浪费。正常情况下,我连警卫员都不需要。以我的身手,这个世界上能杀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上次是个意外,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生。你们不要担心了。”
高原和赵捷知道刘一民的脾气,见他不同意也就不再坚持了。火堆跟前又恢复了寂静。
王大湖突然愣头愣脑地说:“军团长,这次回去后,你是不是就要结婚了啊?到时候,我是一定要去喝喜酒的,你可不能不让我去啊!”这一说,几个人都看着刘一民。
刘一民笑笑,说到:“什么时候结婚还没有说,我还年轻,不着急,主要是看唐星樱的态度,她要同意,可能很快结婚。如果她觉得自己年龄小,想过几年再结婚,我没意见。不过,不管什么时候结婚,我都会请你们去喝酒的。”
高原看刘一民心情不错,就小心翼翼地问道:“军团长,昨天红二十五军的同志们说的那个事是真的?”
都是自己的老战友,刘一民也不想隐瞒,就点点头。
高原叹了口气,说道:“军团长,你太优秀了,姑娘们都盯着你。我建议你回去后抓紧时间结婚吧。要不然,等我们彻底在陕西站住脚后,来这里的年轻姑娘多,会更麻烦的。其实,你也用想那么多,这找对象的事情啊,关键是要女人真心爱你,其他的都是其次。说白了,和谁过都是过,有个人知冷知热、不孤单就行。至于爱情不爱情的,对我们来说,那都是一种奢望。”
这话一说,就让刘一民的心思跑到别的地方去了。算算时间,倪华恐怕就要走了,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上船或上飞机了。
心里愁绪一片,刘一民就说:“我给大家唱个歌吧!”
几个人哪里知道高原的话触动了军团长的愁肠,连声叫好。
刘一民就唱开了《走西口》: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门口。
哥哥你出村口,小妹妹我有句话儿留,走路走那大路的口,人马多来解忧愁。
紧紧地拉着哥哥地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只恨妹妹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苦在心头,这一走要去多少时候,盼你也要白了头。
紧紧地拉住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虽有千言万语难叫你回头,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唱完了,高原、赵捷、王大湖、沈谦一和战士们都是轰然叫好,刘一民却是眼角潮潮的,胡乱划拉了几口饭,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刘一民一大早就起来了,领着沈谦一几个人在他熟悉的矿点附近勘察。
那个时候,小秦岭区的地质资源尚未勘探,刘一民他们也没有设备钻探,必须找到露天矿线,才能让沈谦一取样。所以,虽然刘一民知道主矿脉走向和后世地采矿点,但也必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