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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告别过去(2/3)

到了县城,谷宇又买了时下的果,叫了一辆租车,报上罗建飞家的地址,径直开过去。松平原地势平坦,偶有小山包,起伏也不大,此地沃无垠,放是绿油油的稻田,大片大片的棉地、甜菜地、草甸,蓝天白云绿草地,清幽的河洼,令人见而忘俗,心旷神怡。最主要的,这些都是养育罗建飞的土,怎能不令人亲切!

谷宇如遭雷击,半晌都没说话来,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就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罗建飞——他能撑过来吧?

谷宇牵着飞龙跟着,拐了好几拐,终于到了一个破败的小院,院墙早已颓塌,柴门半掩,两间颇有历史的小屋失去了人气,只有门上贴着的白挽联还没有完全褪

谷宇了另一间屋,屋里有一张床和一张柜,石灰墙上贴满了褪的奖状,谷宇走过去仔细瞧了瞧,全是罗建飞的,从小学一年级到中二年级,一张不落,再往后就没有了。谷宇知,罗建飞是二的时候应征当兵的,应该是年纪大了,无力再负担他的学费,他选择了另一条人生路。

谷宇愣了一下,旋即又不好意思地笑了,对象这个词真好,括男女,不分别,不由得红着脸说:“还没有确定呢。”

司机大叔哈哈笑:“小伙长得俊,丈母娘一见就喜,保准能拿下。”

老人愣了一下,将谷宇打量了几,拿人手短,又不好不说:“你找建飞啊?他在外当兵呢,没在家。”

罗大娘连忙:“哦,哦,好。,拿着老屋的钥匙,带这个叔叔去老住的屋去看看。”

老人的脸黯然下去:“小伙,你来晚了。建飞他已经去了俩月了,建飞那阵还回来过,你要是早来俩月,就能碰上他了。”

谷宇从未听罗建飞提起过以外的亲人,刚才那位老人也说起过,这大伯一家狠着呢,罗建飞父母去世后,接了他家的责任田,扒了他家原来的房修新房,把罗建飞和赶到老屋里去住。

地势平坦,路也好走,很快便到了地,谷宇挥手作别司机大叔,带着飞龙了庄,寻了个老大爷问路:“大爷,我跟您打听一下,你们庄有个叫罗建飞的吧,您知他家在哪儿吗?”一边说,一边给老大爷递了一把荔枝。

开了门,自己并不去,站在门外等。屋里有暗,谷宇过了好一阵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里面空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收拾得倒还是很工整,只是长时间没人住,已经落满了尘灰。

谷宇说:“大娘,我想去看看建飞和住的地方。”

谷宇找了一圈,想找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回去,没有找到,东西应该都被罗建飞收走了。谷宇失望而归,不过在大伯家的相框里,谷宇看到了罗建飞小时候的照片,和好几个大的孩一起照的旧彩照,罗建飞最小,他站在最边上,抿着嘴笑着,十分腼腆可

租车司机有着东北人特有的豪和健谈,嗓门很大,情开朗,一路问了谷宇许多问题,听说他从北京来访友,不由得了暧昧的笑容:“小伙来看你对象的吧?”

谷宇笑了笑,丈母娘么,早就不在了。

最后在老人的指下,谷宇找到了罗建飞大伯家。罗大伯不在家,罗大娘在,她见到谷宇时面无表情,后来看见谷宇将自己拎的大包小包往她家炕桌上放,便兴起来了:“你太客气了,来看看我们就算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来呢?这怎么好意思。建飞这孩真有福气,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可惜他现在在队,不在家。”话是这么说,却毫不客气地将谷宇带来的荔枝、桂圆抓来,往孙怀里放。

是个六七岁的孩,正溜着鼻涕啃荔枝,孩有东西吃,心里兴,忙不迭答应了。

“嗯,我知,听说他还有个,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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